,你怎么可以对我,为了你我放弃了那么多,就连沈家我都不要了,还把外公给我妈的股份都转给你了,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到底是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可以改啊!”
怀中的人儿迷迷糊糊的说着,白皙的双颊是醉酒的红色,小嘴巴一张一合带着烈酒的味道,看起来诱人急了。
黑暗中的那双眼复杂的看着她,听到她的话,眼底的疼惜被冷厉取代,温润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拂去她眼角的泪珠,眸色越发深沉。
没过多久,黑色的宾利停在锦园的门口。
厉北行抱着沈念初从车上下来,一路抱着上了二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去查!”
闻言,立在门口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的司机点头,飞快的离开。
沈念初的身体沾到柔软的大床就滚了两圈,眼看着要滚到地上,被立在床边的男人长臂拉在怀里。
“阿岩,你回来啦?”
沈念初顺势抱上厉北行紧实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在厉北行的咯吱窝里蹭了两下,咕哝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厉北行的动作一顿,随即被触了逆鳞,冷清的面容瞬间阴云密布,冰冷削薄的唇毁灭性的压下来,恨不得要把怀里的人拆骨入腹。
沈念初痛的无法思考任事情,嘴里一个劲的喃喃:“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许岩……你不能碰我,你答应过我……”
厉北行的动作并没有轻柔,反倒更加狠厉,丢在地上盯着她。
厉北行就跟发了疯一样,双眸充血发红,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尤其是看到怀里人儿的身体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疼……不要……放开我……”
迷迷糊糊的咕哝声落在男人的耳里就像是求饶,别有一番滋味。
厉北行用自己的方式告诉着沈念初他的存在,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服凌乱的落在地上,当他要霸占她的那一刻。
厉北行的目光落在了沈念初胳膊上的烫伤。
一圈很小很小的烫伤,大概只有小拇指那么大,上面纹了一小朵粉红色的木槿花,若是不仔细看一定不会注意到。
“阿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浅浅的咕哝声撩拨着厉北行的心,眼里的红光在看到烫伤消失的一干二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