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阳光照进来,莫名的让宁松萝浑身舒爽。
当然,如果不看到周举岩的那张脸的话,她会更舒爽。
“吃饭!”见宁松萝神色不爽,周举岩才不会自找愤懑,而是迅速将重点说出,迅速出了门。
“我这……”宁松萝准备的三万八千句问候周举岩祖宗的话都没说出口,看着这厮离开,宁松萝恨的七窍生烟。
周举岩!
宁松萝一遍遍画圈圈诅咒。
不过该起还要起,多大的事,也不能和饭结仇,再说她还有个大事没做,再不去的话,会出人命。
实际上宁松萝昨天就已经和心上人约好了一起走,无奈到此时,也没走成。
当然一宿没去,应该尽早去,无奈曲径山乃是一秀才,所以光天化日瓜田李下,不能不在乎声名。
而办法嘛,她也已经想好了,依旧按老办法,去老地方留信。
就这么办,宁松萝连忙换下昨天的袍服,穿上原有的衣服,洗漱完毕,又简单化了个精致淡雅的妆容,才走去厨房。
“丫头啊,我和举岩出去一趟。”谁知刚进屋,还没坐稳,老爹和周举岩就将碗一推,显然已经吃好了。
“我们去县城一趟,你呢?吃好收拾完,去通知各家,酉时去村头儿稻场聚集一下,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什么事啊?怎么还弄那么大阵仗?”
宁松萝一脸懵,老爹既不是里长又不是官员,就是个世袭的乡道,弄这么大,要干什么?再说这么多年,也没见老爹这么正式过啊?
“回来你自然知晓。”宁惠明边说边和周举岩牵马出门,绝尘而去。
“奇怪!”宁松萝喃喃,不过有件事让她十分喜欢,她不用再去老地方留信了,而是可以光明正大见曲径山。
想通知全村,必先知会里长,而里长曲贡眉就是曲径山的父亲,到时见曲径山,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意想不到——曲径山不在。
一问方知,他昨晚去了学馆。
如今宁松萝方想起,是她让曲径山将回学馆的时间提前,而曲径山本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等不到也不会回家。
不知曲径山等到几时,不知其的身子骨在寒风中会不会受了风寒,早晨还要出发去学馆,不知道此时走到了那一路段。
想到这里宁松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