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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情,我浑身都僵硬了,不敢动弹。
傻子娘将目光看向了我,她笑了,然后对着傻子鼓励般地说:“去吧,强子,早点给娘生个大胖小子!”
太荒唐了!太恶心了!
我想跑,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跑,我应该假装温顺地,妥协地接受,然后获得傻子娘的信任,趁机逃跑。
我发抖着,看着傻子朝我靠近,我咬着牙让自己不要跑。
傻子朝我扑了过来,他的嘴里还有油腻的肥肉的味道,他身上沾着泥土,沾着各种奇怪的,难闻的味道,如同这个人一样恶心。
他胡乱地亲着我,一把撕开我的衣服,动作粗鲁,上次被他弄的伤口再度裂开,手里的馒头也落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我想挣扎,却看见傻子背后傻子娘冷漠的双眼。
我只能闭上眼,忍受着傻子的动作,听着傻子娘的笑声。
“媳妇儿,我要儿子,儿子……”
“强子,多做些,饭菜娘给你热着待会儿吃!”
我的忍耐最终还是得到了回报,傻子娘对我不像以前那么警惕了,从刚开始的只愿意让我停留在屋子外面一会儿,到现在的让我在屋子外面干活。
傻子每日每夜地折磨我,我几次咬牙恨不得死去,可理智支撑我到了现在,我明白,活着才有希望。
过了五六天,傻子娘要外出干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唇上前,对傻子娘请求道:“我能跟你一起出去吗?”
傻子娘眼神一凛,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瞪着混浊的眼球看我:“你想干什么?!”
即便对打骂和折磨已经麻木了,可忽如其来的疼痛依旧使我怔愣,疼痛引起的泪水湿润了眼眶。
“你哭什么哭?你还敢哭?你想出去做什么?!”傻子娘冷笑着,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扇得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地缩着脖子,颤抖着声音,怯弱地捂着自己被打的那半张脸,低着头小声地说:“我,我只是想出去看看……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看过了……”
傻子娘没吭声,冷冷地看着我,似乎在打量我的话是否是真实的。
我假装害怕,低着头发抖,等待着我的审判。
看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