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讨厌自己，她想，她总要问个明白才好。
“恩。”归羽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想跟程静姝说，他转了个弯，想要绕过程静姝而行。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程静姝看着归羽要离开，着急的拦住他。她的眼底有隐含的泪水，此刻，她终于明白沈红茗的心是有多痛了。原来，有些感情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了以后，才会有那么深刻的感受。
“讨厌就是讨厌而已。”归羽的这句话说得那样清浅，几乎不曾抬眼。
“别走，我到底哪一点惹你讨厌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该还不行么？”程静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有一个人，即使你费尽心机，也碰不到他分毫。她才明白，原来，爱情，是那么累的一种游戏。
“那么，姑娘喜欢本王什么呢？本王改还不行吗？”归羽终于抬头，直直的对上程静姝的眸子。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缠着自己，于是，对上程静姝的眸子那么的冷淡。
“……..你……..”程静姝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虽然不知道王爷讨厌自己哪一点，现在也算是有个了解了，应该是都讨厌吧！
“不打扰了。”归羽随意的丢下一句，转身离开。
归羽走后，程静姝独自一个人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第二天，一路上程静姝再也没有去打扰归羽。为此，不禁妙晴觉得十分的好奇，就连于灵都惊讶了：“小姐，你今天怎么没有给归羽王爷熬汤啊？”
“不去了，你昨天也听到了，他根本就不想看见我。”程静姝所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十分的不好。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讨厌，生平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生平第一次这么不知所措。这么多的第一次，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她放不下，忘不掉……
“小姐，难道你就要这样便宜妙晴那个贱人么？”于灵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之中满是恨意。
“于灵，你听说过换面么？”程静姝说着，转身对着身后的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
“换面？”于灵不太明白，也不曾听说过，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铜镜中妖媚的笑着的程静姝。
“对，换面。我们俩个长的那么相像，为什么他喜欢妙晴，却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程静姝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顾影自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