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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但一想到这么晚了,就没有去打扰他。说不定他现在正跟那个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不知为什么,自从那个女人来了后,我和我爸之间似乎多了一层无形的隔膜。
万幸的是老中医家的灯还亮着,我走进他的诊所时,他正在看一本医书。
老中医听到我的脚步声,抬头望向我,问:“宁缺,你是来拿药的?”
“不是,我被狗咬了。”说着我将手递到他眼前,将包扎伤口的布拆了。
老中医看了看,“哟,咬得挺深。谁家狗咬的?”
我说是我家那只狗,小白。
“哪个?”老中医正在药柜里拿药,一听到我这话便转过身惊诧地望着我。
“小白。”我说。
老中医的脸色顿然变了,皱上眉头又问:“你说是你妈以前养的那只白狗?”
我说是的。
“那只狗还活着?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了吗?”老中医半信半疑。
我这时只感觉伤口疼得厉害,催促道:“你先帮我消消毒吧,**咬得太痛了。”
老中医拿出酒精给我伤口消了毒,又配了一副中药磨成粉末倒了一些药水用布包着敷在伤口上。这药一敷上,伤口立马不痛了。
“那只白狗是自己回来的?我听说一年前它离家出走了。”老中医又问。
“不知道。”我随口应道:“它好像在我家关着。”
“什么,在你家关着?”老中医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望向我。
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我爸有意将小白关在杂物室的?这件事我爸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定有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我若把事儿说出去了,只怕会对我爸不利。
“是的。”我淡淡地道:“我爸怕小白咬人,就一直关着,没想到把它关坏了,竟然咬我。”接而我话锋一转,问:“我这伤口不要紧了吧?还要不要明天去打疫苗?”
老中医嗤笑了一声,不屑道:“不用了,我这儿比那疫苗管用百倍。你明天再来我这儿,我到时再给你换一次药就行了。”
从老中医家里出来后,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一直站在门口盯着我,面色凝重,似有所思。我感觉老中医的神色有些古怪,他似乎想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他对小白非常感兴趣。
在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