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却不知悔改,甚至,连那平日里仅有的与人为善也不屑于伪装了。
楼钊熠对她很好,好到她觉得就连自己的二姐,大哥,娘亲都没有他对她那么好,他会每天早早起来给她端来早饭,不要求她像别家妇人一样事事都要伺候他,别家的相公如果心情不好,一个不顺遂还会动手打自个的娘子。
可这些,楼钊熠都没有让她做,甚至,他还会替她做一些本不该是相公对妻子做的事情。
这样的他,怎能不说是宠,怎能不叫她极力去维护?
“给你胆儿了,啊!还敢顶撞自个亲娘!”
谁知,桑母听到她这句话,不但没停手,反而被气到一双眼珠子暴突,红了眼睛,下了死手,没命地打了起来,那柳条儿抽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啪啪作响。
这会子正是下地的时候,大哥早早下了地,中午不回来吃饭,二姐平日里没事也不会经常往娘家跑,所以,这家里除了她,就剩下桑母一个人。
她知道,这时候是没人回来的,只能自救,总不能被打死。
可是桑母的柳条儿雨点般落下来,抽在她身上,先前被抽红的皮肤现在已经渗出了血珠,很多地方的衣服都已经黏在皮肤上,她一动弹,就是钻心般的疼,根本连抬手都困难,更别提要推开桑母了。
“砰!”地一声,屋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拍开,力道大的,将屋门直接拍的扣在了墙上,紧接着,一道挺拔的人影走了进来。
就在葚儿还以为要被抽昏过去的时候,她听到响动,转过头朝着来人看过去,迷迷蒙蒙的眼睛落在那人身上,他身披阳光,逆着光晕走进来,像挺拔的苍松一样背着手,脸上的神色阴鸷狠辣,没看她,带着浓烈杀意的眸子一直盯着桑母那只挥动柳条的手。
上去将她的手腕捉住,狠狠一拉,将人仍在一旁。
桑母背对着门口,听到响动就要转过身去看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提着,后背直直撞在门板上,疼的她哀嚎一声,脸色狰狞的就爬起来骂:“哪个不开眼的,敢打老娘!”
待瞧见是楼钊熠时,忽地没了气,畏缩了下身子,变脸比翻书都快,讨好道:“是姑爷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楼钊熠打断,“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