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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折回天府门前。
“怎么回事呐?”氿又问,“难道果真是祁名监守自盗?”
童赦雪沉默很久,忽地抬起头仰望星空,心中莫名一动,喃喃道,“现下也没有日光,那么日蚀看起来对这道封印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才是……”
氿跟着他抬头,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
“你想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利用日蚀?”童赦雪见它一脸明白了什么的样子,不禁问道。
“这个嘛……”氿一句就被问倒了,支吾了半天什么也没说上来。
童赦雪倒也不指望它,只是兀自重复了“日蚀”好几遍,忽地他一拍手掌,说道,“对了,原来是这样。”
“咦?”氿见童赦雪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松懈下来的迹象,不由也好奇地问,“童子你知道了啥呐?”
“日蚀并非是为了破解封印,而是刚好相反。”童赦雪说。
“什么意思呐?”氿完全不解,等着童赦雪解释。
“那一日的日蚀为的是让守卫察觉不到有人进出过天府而设下的圈套,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天色暗下来的时间很长,跟书简上记载的不同,现象也不同,否则我们也不会一下子就解开假日蚀这个谜团。”
“童子你说得不错呐,这样说来,进入的人果然就是祁名自己呐?”
“应该是他没错,但也未必是他本人的意愿。”童赦雪却道。
“啥意思呐?”
“从刚才他的神情和话语来看,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么最可能的理由就是他曾经被某种妖术催眠过,所以完全忘了有这回事。”
“对呐,很有可能是催眠,俺咋就想不到呐。”氿一拍爪,然后问童赦雪,“那我们还要进去吗?”
“不必了,等明日见了宰夫大人再说。”童赦雪说完也不多留,转身离开天府。
才一走出宗庙的大门,却闻不远处有一个飘渺又隐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周而复始,或见亡魂,兴作之起……庚午辛未,是谓戌……舟张辟雍,魑鸧相从……
“咦,这么晚怎么会有人呐?”氿不由讶异,小声地问童赦雪道。
童赦雪也颇为好奇,他仔细听那些句子,但声音时断时续,一时也听不清晰。
“要不要去看看呐?”氿提议。
“也好。”童赦雪点点头,当即循着声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