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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吸引了满身是血的李茂,他头猛的一转,立马顺着声音追去。
他追的动作十分别扭,身体的关节如同被扭曲一样,走起路来好像是行尸走肉。
李茂刚一离开,我立马跑着到栏杆外看。呼叫器的声音停下,走廊里的李茂也停下了。他的身体细微转动着,大有去而复返的趋势。担心李茂去而复返,我赶紧跑回到呼叫器旁继续狂按。
直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的心算是落了地。可几乎是一瞬间,我落地的心又被提了起来。随着脚步声逼近,在我栏杆前经过的是一个又一个像李茂那样的人。满身是血,身体残破不全。
我在隔离区住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别的楼我没有去过,但是这个楼里的人我都非常的熟悉。基本上不用看他们被咬的无法辨别的脸,光是那一件件血衣就能让我认出他们是谁。
这些人,全都是这个楼里的工作人员。还有几个,是和我一样穿着病服的病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是彻底的傻了呆了蒙了,“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呆呆的呢喃自语着,直到再没有“血人”经过,我才失力一般的跌坐在地上。望着走廊地上那一条条的血痕,我害怕的想要尖叫……就在我六神无主之际,一个清冷的男声从对面病房里传来:“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每天除了混吃等死撸管泡妞以外,就不会干别的了?”
“你他妈的说谁呢!”我擦擦额上的冷汗,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男子汉气概,“这样的场面,大学课本上又没教过!”
我正想询问几句时,走廊里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我趴在栏杆上往外看,是其他病房的病人偷偷跑出来了。
估计是看那些“血人”已经走开,幸存的病人们想趁机跑掉。他们排好队蹑手蹑脚的走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我看着他们,连自己的呼吸都跟着紧绷了……有一个大妈经过我的病房门前时,她还对着我招招手小声问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离开。
我当然想走啊!可是刚才和李茂拉锯了那么一会儿,我全身的肌肉都已经酸软了。让我再把堵住病房铁门的病床拉开,我是真的没力气了。
看着一个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