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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将军府的小祖宗日后若是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嘶,我这老腰!这可是这一季里最后一坛酒了,好藏歹藏着也让她给翻了出来!唉,罢了罢了,老臣身体不适,这就告辞了。”
玉太傅曾经是皇帝的老师,后来又是太子的老师,年轻的时候,其文采据说还被尊称过一声文渊公子,可是饶是那样一个学富五车的文渊公子,也被战其镗给气得追着她满国子监的跑,那一声兔崽子实在有失文雅,与文渊公子那儒雅博学的气质去了十分八千里。
待玉太傅走得远了,他才垂眸笑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回了宫中。
这战其镗回去可就倒霉了,她远远的瞧着那战府门口站着的一道如山般的身影,顿时就停了脚步,并非是她爹站在门口太骇人,实在是因为她爹手里还拿着一个门闩,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战其镗差点倒退三尺,她有些郁闷的扯了扯明瑶宇的衣袍,哆嗦道:“瑶宇兄,咱两可是拜过把子的,你千万不能见死不救,要不然我爹肯定打断我的腿!”
明瑶宇紧了紧他厚厚的披风,将手里微温的汤婆子递给身旁的小婢女竹枝,笑嘻嘻的问:“莫不是你又把哪家贵公子给打了?”
“不是,我打兵部尚书家那兔崽子是前天的事儿了,我爹不可能现在还凶神恶煞的守在门口啊。”她爹是什么样的人物?曾经听说那战场的夜里闹鬼,冤魂遍地,哀嚎遍野,可是她爹硬是在那里连着守了七夜,最后什么事儿也没有,于是众人便传闻,战鹰是个了不得的将军,连鬼都怕。鬼都怕的,战其镗怎么可能不怕?可是怕归怕,祸还是照样闯,闯完了回来就是一顿暴打。
这战家的家规也是简单粗暴,简称家暴??这是战其镗对战家那近千条家规的总结!
“那战将军怎会如此?啧,你就算此时不进门,夜深了也要是回去的,不如……我帮你一把。”明瑶宇眸底闪烁着精明的亮光,别看这斯人模狗样儿的,可是好歹在一起撕混了这么久,对于这伪君子真小人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明瑶宇,你这个阴险小……啊啊啊,我爹发现了,我先跑了,你撑住啊!”她瞪着明瑶宇,一巴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