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见她,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相处。一个月之后,我不仅会放你自由,手上江氏的股份也可以全部转让给你。”
她手上江氏集团的股份,是当初他为了在爸爸面前表决心转让给她的。
如今江盛安在公司里已经坐上了最高的位置,却还免不了要受那些公司元老的气,可拿到言初手上的股份,他便可以完全掌握话语权。
“你威胁我?”江盛安望着眼前的女人,几天不见她清瘦了很多,却还是直直挺着脊背,不肯泄露一丝脆弱。
“选择权在你。”言初只是固执地坚持。
“算你狠。”虽然讨厌被威胁,但江盛安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言初手上的股份,如果落在他人手中,会是个大麻烦。
尽管答应了言初,两人回到了从前貌似平和的状态,但他看她的眼神,仍是不加掩饰的厌烦。
言初却好像感受不到一般。
她每天都做好一日三餐,坚持给江盛安送到公司。
夜晚,江盛安背对着她入睡,她总是等他睡熟,才慢慢挪过去,抱着江盛安的腰,隐忍痛苦捱到天际发白。
抽屉里的药越吃越少,言初每次发作时也疼得越来越厉害。
但她从来不让江盛安看到她的狼狈,她的痛苦。
这天,她送走了去公司的江盛安,才去医院拿药。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时,却撞上了蒋玥。
“你怎么在这?跟踪我?”蒋玥将手中的b超单藏到身后,脸上满是警惕。
“你怀孕了?”言初脑海里,嗡地一声响,心里苦苦支撑的那根弦,骤然断裂。
因为思绪混乱,浑然不知她身后从厕所出来找蒋玥的男人,因为蒋玥一个眼神,又退了回去。
蒋玥攥紧了手里的报告单,压下心头慌乱:“是又怎么样?你把盛安从我身边抢走,老天都看不过去要帮我!”
“你以为把我从公司赶走,就能留住盛安是吗?”蒋玥走到言初身边,轻蔑一笑,“言初,别做梦了。”
“你注定,一无所有!”
蒋玥的话,像无数根细小的银针,扎进她的骨髓,言初站在原地,胃里的疼痛和心中的痛苦一齐翻腾起来。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怎么开门的。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天黑,春雨淅淅沥沥落下来,却让人半点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