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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来,用帕子吸干水气,放到他的面前。
想来也是,这块玉我一直随身带着,至今已经十数年,却连他们两个都没有机会仔细察看这块玉。毕竟男女有别,再怎么说,做兄长的也不能一直盯着幼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看。
他们两个把那块玉互相传看一遍,老实说,除了这块玉是真正的羊脂一般的好玉以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上面确实是刻了字,但是百年前的魏语与现今的夏文连字体都不一样,实在是难以读懂。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人人都知道我戴玉,但是又有几人知道这玉的真实样子?
不过一会,他们把玉递还与我,问我,“你要不要一起出去见见那人?”
我思虑一会,笑道,“我从来玉不离身,见了我的玉,便是见了我的人,他既是指名要见这块玉,那就是想见见我的意思了。我又怎么好不满足他?”
我性子素来不喜欢这些莫名的热闹,但是紫硫这般的行为举止却让我对下面那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多了几分好奇。
他们另要了间靠里面的包间,这家酒楼极大,我起初不过是坐在靠向外侧的普通包间,除了有热闹看时少有人用,众人都偏爱它曲径通幽的那些小巧阁楼。
他们两个因为毕竟比我多出来走动一些,对此处倒是极熟悉。也不叫外人服侍,只我们三人向那人订好的房间处行去。这一走,竟是走了差不多一刻的时间。
我跟在他二人身后走进去,见一人坐在那里,发色漆黑,眉目清晰,但是皮肤的质感与光泽都不年轻了,仔细一看,有些面熟,倒像是与我父亲年纪相仿的人。
我心里突的一跳。有些后悔露面,但是想来想去,这人与我并没有什么冤仇。
我走到桌前坐下,紫硫与白璧二人一左一右紧随着我坐下,那人端起小巧茶壶,连着斟出四杯茶水,我想着若是不喝多少有些尴尬,正巧又有些渴,便端起来喝了一口。那人的眼睛一眨不眨,恍若不曾感觉到我们进来一般。
我郑重地从手帕里取出自己的玉,将它用手帕包着放到那人的面前。我开口说,“这是阁下要求的玉,只是我仍然不知阁下是如何猜出我兄妹三人身份的。”
他只扫了我放在桌上的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