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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她们母女离开,硬生生拆散了人家的家庭,真是女承母业。”
“是吗?真是看不出来,乔酒酒长得那么漂亮,追她的人也不少,怎么就做出这种事呢。”
“漂亮?她有洛洛漂亮吗?那样的女人就是蛇蝎心肠!”张佳佳继续说道:“长着人脸,心黑着呢,就跟她妈一个样儿……”
砰的一声。
乔酒酒终于忍不下去,拿着手边的小橡皮扔到了张佳佳的后脑勺上,立马引来了惊呼。
她捂着后脑勺愤愤的看过来,“乔酒酒,你打我?”
乔酒酒抿了抿唇,拍了拍手,尔后两手抱臂看着她,懒洋洋的,“不能打吗?”
“你有病啊?!”张佳佳吼。
乔酒酒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没说话。
刚刚她已经一忍再忍,不然扔出去的东西就不会是橡皮,而是手里的美工刀。
等了一会儿,她慢慢站起来,穿着的卫衣撸起来一般,露出一小节纤细的手腕儿,双手撑着书桌,用的是一个很装逼的姿势,可是却没人觉得她在装逼。
或许是因为装逼无形最致命?
站起来的那一刻还有心想这些,乔酒酒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两个事儿。”她抬了抬眼皮,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愤怒,更多的是让人听了害怕的淡薄,“一,我有没有病,医院会治;二,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我妈的名字。”
“你!”张佳佳一拍桌子,站起来就冲着乔酒酒而来,你什么意思啊?”
乔酒酒不满的皱眉,挑了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简单来说,关你屁事!”
张佳佳愣了一瞬,估计是在她过往的人生里还没有人会轻飘飘的说一句关你屁事,隔了一会儿才指着她的鼻尖儿骂道:“乔酒酒,你就是个绿茶婊,跟你妈一样的小三儿!”
啪的一声。
教室彻底安静了下来。
就连张佳佳自己也愣了,她捂着被打的脸,盯着乔酒酒红了的手,讷讷的吼道:“你竟然敢打我?!”
乔酒酒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勾唇一笑,“我打你怎么了?今天把话放这儿,以后你说一次我打一次!”
她可以忍受自己被辱骂,但是母亲……她为爱飞蛾扑火,从没有去拆散别人。
都是乔雄飞的错。她在心里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