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一脸不甘道:“好。”
盛汀兰轻笑一声,声音娇媚的说:“楚楚,我想了一下,既然你都同意离婚了,那不如再做一件事,让顾霄恺彻底的恨你。”
“彻底的恨我?盛汀兰,该不会是觉得顾霄恺心里有我一丢丢的位置,所以,你害怕了?”白楚楚的话一针见血。
盛汀兰语塞,紧接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放大声音,“白楚楚,明天下午两点希尔顿酒店601房间,如果没看到你来,你这辈子别想看见这个孩子。”
紧接着,白楚楚只听见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盛汀兰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但是,她知道盛汀兰的为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翌日,她换了日装躲过护士出了医院。
没有化妆的她脸色惨白,站在酒店房间门口,紧紧的攥着拳头,犹豫了好几下。
就在她打算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盛祁彦一脸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松了下来,“楚楚,你怎么来了?”
白楚楚怎么也没猜到盛汀兰要她见的人是陆祁彦,看着这个人的脸,心里窝火,冷着脸说:“陆祁彦,你真是跟她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陆祁彦莫名其妙,但还是让白楚楚先进去。
白楚楚看着陆祁彦的房间,凌乱的床单落在地上,空气里都是香腻得难闻的女士香水味。
陆祁彦倒了杯白开水递给白楚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白楚楚只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杯子,没有接过来,冷哼着说:“你会不知道?”
陆祁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把她逼到衣柜前,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里。
“白楚楚,我跟你解释过那天我真的是被人下了药,就算我这人再无耻,也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谁知你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
陆祁彦徒生怒气,把手里得杯子摔在地上,只是,地上铺着鹅黄色的地毯,杯子只发出了哐当一声,从地毯的一边滚到了另一边。
白楚楚是故意把陆祁彦惹生气的,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