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姑娘家,手腕的伤还没好,出去若是发生什么不测,我可怎么跟老将军交代啊!”
温瑶还想说什么,军医却一脸的坚决:“不用说了,将药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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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手里还端着汤药,看着温瑶这动作有些惊惧。
他是军营里的老人了,也是从小看着温瑶长大的,更在药理上有师徒之情。
听说了她在宫里的遭遇,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
现在看到她收拾东西,明显就是要离开。
温瑶也没啰嗦:“齐慎不知怎么的来了疆北,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军医猛的将装着汤药的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显然动了怒。
“你就留在这里,这里十万迟家军,难道还护不了你一个人?”
温瑶心里感动,只是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我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实在不想在见他,等他走了之后,我自然还会在回来。”
可惜军医不为所动,甚至隐隐还有些伤感。
“你一个姑娘家,手腕的伤还没好,出去若是发生什么不测,我可怎么跟老将军交代啊!”
温瑶还想说什么,军医却一脸的坚决:“不用说了,将药给喝了。”
在父亲去世之后,一直都是军医和军中父亲的旧部在照顾她,也是他们一开始在军中帮助自己稳固了地位,逐渐让众人臣服。
温瑶对军医自然十分敬重,可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会让迟家军失去齐慎的信任。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将军,你这是要去哪?”
袁牧之突然进来,看到眼前这景象,语气竟然有些冷。
“我得到消息,陛下微服私访来了疆北,将军是打算离开了吗?”
温瑶没说话,算是默认。
袁牧之动了怒气,只是就算是生气那也是对着自己的。
“陛下来疆北,未必就是跟将军有关,何况,就算是真的,我……我们也能护住你。”
温瑶笑了笑,眼底尽是怅然,原来现在她也需要被别人保护了。
只是她决定的事,自然没人能阻止得了,于是当夜,便打算暗中离去。
刚刚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