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父王,但是她完全忘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母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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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阴森,阴森,锦琮只觉得浑身发冷,这回阿姐是真的惨了。
景安坐在椅子上,年岁已大的胡府医颤着手往她手上搭了一块帕子,然后拈着自己的胡子把脉。
“嗯~”,胡府医闭着眼睛沉吟了片刻。
这个沉吟时间有些久,久到锦琮都信他阿姐有点毛病了,担忧地开口:“胡府医,我阿姐?”
胡府医摸了摸胡子,缓缓开口:“郡主的脉节律均匀,从容和缓······”
这么多话听得景安有些晕,什么跟什么,听不懂。
定王妃倒是听出来了,语带威胁:“胡府医,你得好好瞧瞧,咱们郡主有什么问题,她可是连笔都提不起来了。”
胡府医眉头一皱,他把脉都没有把出来啊,不过郡主连笔都提不起来,这得慎重啊。
于是胡府医抱拳道:“郡主,多有得罪了。”,说罢胡府医又仔细瞧了下景安的手。
仔细查看了片刻,胡府医眉头皱得更深,这不像是有毛病的样子啊。
“王妃,这?”,胡府医疑惑道。
定王妃眼睛一眯,胡府医原先还看不出什么,被她的眼睛一瞪,顿时拨开云雾。
今夜可是放榜日,莫不是郡主又惹了王妃,不然也不会这么晚请府医过来。
胡府医立即会意:“郡主怕是伤到了内里,卑职这就开几幅药让郡主服用。”
景安松了一大口气,开几幅药能躲过一劫也是极好的。
定王妃盯着胡府医,轻笑出声:“胡府医可要慎重,咱们郡主可是千金贵体。”
这明显是话中有话啊,胡府医一下子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立马道:“王妃的意思是?”
“伤到内里不得扎几针吗?”,定王妃微微一笑。
景安身子一抖,锦琮满脸惊恐,姐弟两表情同步,满脸都写着拒绝。
是要整治景安郡主啊,胡府医懂了,从药箱里掏出针来。
夜晚中的银针在烛火的照射下,显得无比阴森。
景安忙义正严辞地开口:“不,我不需要。”
胡府医逼近:“不,要的。”
景安摆手拒绝:“不,不,我不需要。”
银针越发得近:“不,不,要的。”
景安平静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