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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现在的他,她的唇上还泛着隐隐的痛。于是,她下意识的转身逃走。男子神情有些慌乱,追上去从背后拥住那个想要逃跑的人儿。
“丫头,不要怕,”镡皓凌将下巴轻靠在她的脑袋上,淡淡的发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不要离开,好不好...........”
他的示弱让她心中的积聚的委屈冲上眼角,决堤的泪水簌簌滚落,“镡皓凌,大坏蛋,我讨厌你...........”
女孩扑进少年怀里,哭着,闹着,少年小心的拥紧她,风儿悄悄的摇晃着一旁的花草..........
白衣男子抚摸着那张泛旧的梨木书桌。
他记得那时,他经常在这里抄写家规,心生愧疚的她总是信誓旦旦的要帮他磨墨,最后却是在一旁睡得香甜,还霸占了他一小半张书桌。
时间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一层层将过去掩埋,连这上好的梨木都生出了陈旧之色,曾经在这里的男孩长成了翩翩公子,而那个女孩也嫁作人妻..........
“庄主,后续车队傍晚便会到达,从前各分会的会长也已经通知完毕。除了几个过于顽固的,其他人都表示愿意回归山庄的统辖之下。”岑执誉的管家便是他的书童,也是老管家的儿子张子谦。
“子谦,既然他们不愿回归也不必勉强,毕竟十多年了,父亲也不在了,他们不信任我也是正常,”岑执誉拍了拍他的肩,似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终有一天,他们会心甘情愿的回来的。”
“庄主,您如此仓促的回来,可有何打算?”张子谦脸上略显愁容。
“现在第一步是要收回父亲的旧部,重整在皇都,乃至整个北郡的消息网,这些并不困难。”岑执誉抽出书架上的一本旧书,“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有一个人,是我这次必须要拜访的。”
“庄主是说,镡家?”张子谦小心的问道,毕竟那是庄主最不愿听到的名字。
“不,”岑执誉翻开那本旧册子,是十三年前北郡的地域图,“沧海变换,当年的镇边大将军被革职,如今朝中势力也发生了许多大的变动,后宫有皇贵妃和皇后制衡,前朝却是郑国公一家独大,失去平衡的朝堂是往往是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