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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感,朝沈煦川拱拱手。
“王爷,小儿惨死,如若是由仵作验尸,下官一定会配合,可这萧府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自古男女有别,下官怎么能看着小儿被她糟蹋了?”
萧元宗急忙解释道:“王爷,何郎中,你们有所不知,阮姑娘验尸手段高明,正是因为她验了王大贵的尸体,下官的人才能找到这处案发现场。”
何怀中冷哼一声,“她不过是个女人,再有本事能比得过男人?”
阮烟眉梢一挑,这话,她怎么那么不爱听呢?
她似笑非笑的睨向何怀中,“何郎中,女人怎么就比不过男人了?说句不好听的,女人能生孩子,男人能么?再好意提醒你一句,你现在能站在这跟我说男尊女卑,全是因为你母亲当年把你生了出来。”
何怀中被怼得老脸涨红,怒火中烧,却又对她的话无言以对。
沈煦川面无表情的扫了眼阮烟,毫无波澜的眸底,几不可察地起了丝轻微的变化,只一瞬,又恢复成一贯的森冷。
萧元宗干干的咳了起来,卖力地给阮烟使眼色。
阮烟顶撞的可是何郎中啊,他的官职比何郎中小一阶,若他要治阮烟的罪,他可没有本事保住她。
阮烟权当没看到萧元宗的挤眉弄眼,她拿起柳叶刀,一边划开何知州太阳穴周边的头皮,一边淡淡的开口。
“方才摄政王说了继续两个字,如果何郎中对我的验尸还有异议,可以跟摄政王提的哦,我没有意见的。”
何怀中气得直想呕血:“……”
整个东清国的人都知道,三年前摄政王受先帝托孤,辅佐年仅五岁的小皇帝登基。
从此,整个东清国,摄政王的话便是圣旨,谁敢忤逆?不想要脑袋了么?
尽管他不喜自己儿子被一个小丫头染指,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验尸,隐在袖袍里的双手用力攥紧。
如若这个小丫头没点真本事,瞎折腾了自己儿子的尸体,待来日,他定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阮烟划开了头皮,何知州的颅骨并没有像王大贵那样碎裂,颅内也无出血,可见颅骨下的动脉血管依然完好。
“他不是被砸死的。”
老许不解的问道:“那他是如何死的?”
阮烟放下柳叶刀,狐疑的掰开他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