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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头,也没让我裹件浴巾,就把我抱进卧室。吃的就是你。
他真的很急,压到我身上就想要直入正题,我好笑地抚上他令人血脉喷张的腹肌,推他:别,真的,昨晚你太狠了,我还疼着。
他听到这话,停了手,半会,利落地起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药膏,扒开我的腿:我给你上药。
他一向精力旺盛,偶尔需求得狠了的时候,会把我弄疼,他索性在抽屉里备了膏药,以便不时之需。
嘶……我说你,你轻点!我又羞又疼,把他的肩膀拍得啪啪响,疼!走开,我不要了。
我推开身上的男人,将药膏扔到床头柜上。
他的手却仍停留在我的腰间,指腹摩挲,仿佛弹奏着钢琴,挑弄我的神经。我心痒难耐地挪了挪身子,只觉得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蠢蠢欲动的暗号,深邃的黑眸浮沉着浅浅的红,是毫不掩饰的欲。
他叫林丞宇,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年。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得了,走开!
我不知为什么觉得烦闷,拍掉他的手,爬起来,从床头拿了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他好看的眉峰轻蹙,坐到我身边,给我一根。
说着,手就要伸过去拿。
不给!我一下把他的手背拍得都红了,口吻嫌弃地斜睨他,好歹是个年薪百万的高层,连根烟都买不起吗?
他的神色一下子蔫了,有些颓废地挠挠头,靠在床头:曼巧不喜欢烟味。
曼巧……
我的手一抖,烟灰抖落在手背,灼伤了肌肤,那点火辣的痛仿佛在我的心口烧破了一个洞,痛意逐渐蔓延至全身,我烦躁地掐了烟,随便裹了件睡衣下床。
那你就忍着,从我这儿带了烟味给她,我岂不是罪人一个。
我倒了冰水一口以饮下,冰冷的水流从咽喉一路冷到了肠胃,冷却了我七年的火热。
白曼巧。这个名字在我和林丞宇的七年里,出现的次数绝对不超过五十次。可是,每一次的出现,都让我狼狈不堪,就像被人狠狠剥了血肉,扔在阳光下暴晒,势要将我那点痴心妄想给榨干净。
对我来说,这个名字,就是一记当头棒喝,能让我时刻对我和林丞宇的关系保持清醒。
林丞宇没说话,默默下床,把我带到怀里,吻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