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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燕王借七公主的名义,那就很耐人寻味了。”
秦弘顿时觉得女儿聪颖,“婉儿说的有理,那这是……”
“恐怕是燕王已经得知姐姐不在家中,故意为难。”秦婉儿叹了口气,“姐姐也是冲动,怎么就毒害了丫鬟,还对母亲不敬呢?”
“母亲见丫鬟没有了气息,吓坏了,才会叫人请京兆府的人来。谁知那丫鬟醒了,就指认姐姐。”
“京兆府的人不殉情面,硬要带走姐姐,阿娘如何拦都拦不住!”
刘氏闻言连连点头,“是啊,拦都拦不住!”
秦弘重重的哼了一声。
“不如这样,”秦婉儿一边抚着秦弘的胸口,一边温声说道,“我和母亲去燕王府告罪,将事情讲明。爹爹去京兆府牢狱,将姐姐保出来。”
“说到底,那丫鬟没真死,爹爹出面,京兆府还能不给这个情面吗?”
秦弘闻言,深深点头,又狠狠瞪了刘氏一眼,“若不是婉儿在这儿,今日非休了你不可!”
“爹爹莫再说气话了,您与母亲生气,婉儿要无地自容了。”秦婉儿声音一哽,泫然欲泣。
秦弘心疼不已,连忙安慰她几句,匆匆往刑部大牢去。
秦婉儿陪同秦夫人刘氏,来到燕王府告罪。
秦语此时刚换上女官的衣裳。
她看着铜镜里的人,只觉帅气极了。
原主个子高挑,腿长胳膊长,却瘦得很。
这夏朝女子的衣服像史书中的唐朝,原主那身材,实在穿不出波涛汹涌的美感。
女官的衣服却像胡人的骑装,短褂束腰,长裤扎腿,下面配一双绣金边的短靴,英姿飒爽。
秦语正感慨人靠衣装,马靠鞍。
王府的丫鬟来禀报:“禀小姐,秦夫人携秦二小姐前来,正跪在花厅外告罪。王爷说,小姐您可到花厅那边,听听秦夫人是如何解释的。”
秦语哼笑一声,“能怎么解释?她赶来,必是想好了托词。所有的脏水往外一推……”
秦语顿住话音。
冬梅凑到她耳边,“婢子已经向燕王解释了一遍,加上狱卒的证言,燕王一定不会相信夫人。小姐可借此机会,和夫人当面对质,压一压夫人的气焰!”
秦语摇头一笑,“在燕王的地盘上,打夫人的脸?亏你想得出,别说我还不是楚家的儿媳妇,就算我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