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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黏上了她。如果是抱在怀中,兔子便会枕着它的胳膊酣然入睡;若是放下,兔子便会跟在她脚边,寸步不离。
朝长廊走去,拣了个干净的石凳坐下,将它放在刻着棋盘的石桌上,抚着它的小脑袋。抚着,发现它眉间仿佛有一簇红红的毛发,细看,仿是一个兰花花钿。蕊蕊支着脑袋瞅着它额前的那一簇,自言自语道:“如果你是兔子精的话,一定要是女的,婀娜的身姿配上这好看的花钿肯定会是大美人。”不禁黯然起来,低声轻语道:“不像我,再好看的衣裳穿出去都像是水桶。”说着,吻了吻它的额。
静谧的夜色中,传来二姐管蕾娇俏的声音:“三妹,别逗兔子玩了,咱该出去了。”
“好。”说着,抱起桌上的白兔子小碎步跑到管蕾面前。在比她优异的姐姐面前,她永远是被呼来喝去的那个。
出了管府,坐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出了江津一路颠簸着到达西岭。同样的地方,来了三次却因月色仍旧觉得气氛诡谲。四处张望了下,小声嘟囔着:“明明记得这里有一间木屋的。”
“蕊蕊你在讲什么?”前面掌灯摸索着路的管蕾听到蕊蕊在身后碎碎念不禁疑惑道。
蕊蕊低头搂了搂白兔,细声回道:“没有。”
一阵风袭来,吹灭了管蕾手中的灯笼,夜色也因弯月被周围的乌云遮盖起来而显得有些漆黑。可奇怪的是管蕾这个平常娇滴滴惯了的千金小姐竟然没有鬼喊鬼叫,管蕊蕊不禁警觉起来。
摸索着就地蹲在一棵桃树旁边,闭气听着周遭的声响。
几声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重重叠叠的,不像是只有一个人,而且还传来浑厚的男人声音:“就这个小妞是吧?”另一个声音稍微细一点的男人回道:“应该就一个。”随着他们的讲话声还模糊的听到女子支吾挣扎的声响。
待脚步声渐渐变小,蕊蕊才长呼着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可因着腿软还没起到一半就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警惕的用手肘朝后打去。后头一声闷哼,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你要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