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一种她确实都不太感兴趣。
“打扰到你了？”沈望舒那边像是在看文件，她能听到那边有纸张翻页的声音。
“没有。”她的身子靠在门旁边的墙上，语气很平静，没有夹杂太多的情绪，“我不算太忙。”
“晚上有空吗？”沈望舒考虑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妈想请你吃饭。”
“有空。”她回答他，声音还是不急不慢。
“我五点下班，到时候去学校接你。”沈望舒那边没了翻页的声音，能听到他轻吸了一口气，嘱咐她：“不用早早出来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江挽南拽了拽自己的白大褂，有些不自在地应了声。
她其实不太喜欢让别人等。
“还有事？”沈望舒问她。
“没，没有了。”江挽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声音更低了，“那我，先挂了。”
她挂掉电话后，调整了一下呼吸，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想到沈望舒，她就莫明的有些紧张。
她握着手机，推开实验室的门，又看了看时间，开始继续清点材料。
期间去门口的饮水机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神情恍惚，路过她的小师妹在她眼睛前面逛了一圈又戳了戳她的肩膀，“师姐。”
“怎么了？”她回神，盯着眼前的人，说话的声音只限于两人能听到。
“你昨晚没睡好吗？”她在江挽南旁边站着，语气流露出了关心。
江挽南定了定神，朝她笑了笑：“可能吧，今天思绪确实乱七八糟的。”
“我去和孙教授说说，你早点回去休息。”小师妹有些担心地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也没发烧。”
“不用。”江挽南摇了摇头，指了指她的座位，“快回去写报告吧，我没事。”
江挽南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稍稍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真的没事。
她喝掉了半杯水，又随手接满回到位置上继续看数据。
把错误的地方圈出来改正，直到手机再次震动她才有些回过神，她看了一眼，是条短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像极了它主人的利落。
我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