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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点心惊肉跳,好象真正发生过的事反倒成了过眼云烟,被这样的故事一擦就没了。看见妻子陶玉抽泣的身体稳住了,只是仍然用脊背对着自己,康权由于撒谎而绷紧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下来。
他上了床,温柔加爱抚,再加一通自己如何归心似箭的表述,和无可奈何的困境的介绍,让妻子终于露出了雨过天晴后,那副可怜巴巴的可人的样子。
听见客厅墙上的挂钟重重的铮了一声,和妻子一起躺在床上,睡意已经几番袭来的康权说:“老婆,不能睡了,你不准备上班去?”
陶玉阴着脸气休休说:“我这副头脸,咋好意思去上班,还不是让别人看笑话。”
康权心里一沉,他原盼着老婆能去上班,自己在家里好好的补上一觉,这样的愿望怕是也要泡汤了。
他装着高兴的样子说:“那就不去了,休息上半天,陪我睡觉。”陶玉疑惑地问:“你也不去上班了?”
康权说:“昨天上午,我就跟领导打了招呼,今天不用去了。”
康权的磕睡来了,眼皮一搭拉,脑海里虚无飘渺起来。只是这种睡意,如一朵云浮在水面,怎么也沉不下去。听到户外一声尖锐的女人唤儿声,他猛的激灵了一下,从半寐中醒了过来,却发现陶玉并没有随自己一道迷糊,而是正用肘子支了颈顶,眯了一双哀怨的眼晴盯着自己的脸看呢!
康权关心地说:“你不是也一晚上没睡,不磕睡?”却有点心虚,怀疑地想是不是自己的谎话,让老婆听出什么破绽了?还是说女人的天性中已经敏感到了什么?
他把膀子往妻子裸着的肩膀上一搭,温柔地说:“不要小心眼了。你男人是个爷们家,在外面能出什么事呢。”
陶玉说:“我睡不着,就想看着你睡。你睡吧。”胳膊一撤,睡进了被窝,又说:“平常你出公差,我也没觉得什么,可昨天晚上,我就是害怕,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你站在黑暗里,像个鬼影子一样怕人。”
见康权没应话,她苦恹恹地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咋了,到了点见不到你,就由不得胡思乱想,还就往恶处想,越想越怕,心就难活的很。昨天晚上,惊扰的娃娃也没睡好,今天不知道上课受影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