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像是一下空了,轻飘飘的,对周围什么都感觉不到,不论触觉还是气味,我似乎就站在床边,眼睁睁看着这个即将分娩的女人。
起先她只是呻吟,似乎正忍受剧痛,奇怪的是我他妈也跟着疼,似乎跟这女人生孩子的感觉是一致的。
疼的我没工夫去想这事有多荒唐,我只是认为这疼绝不是人该能人受得了的。
后来她就不吭声了,也不动,软塌塌的躺着像是死了,我也浑身虚脱一般,满眼都是刺目的血的颜色,然后我就看见她那高高的肚子突然爬满青筋,像一只复杂的蜘蛛网,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封印样的东西,然后又迅速消退,一张人脸的轮廓从肚皮内部显现出来。
而女人的下体,突然喷涌出一大堆白茫茫的东西,我不能分辨那堆东西是什么,只是她的肚子突然瘪了,喉咙里发出绵长的一声幽怨。
我只知道那堆白茫茫的东西有生命般迅速移动,准确又快速的找到了我,皮开肉绽,抽筋拔骨,抑或五马分尸之类的疼痛也不一定足以形容我的感受,我能感觉到我的皮肉被剖开,胸膛被撕裂,能听见撕扯的声音,骨头咔咔断裂的声音,好在这痛苦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我眼前一黑,女人消失了,血消失了,声音也消失了,连同我对这个世界的一切感受,心里悲伤的无以言表,又连同无尽的眷恋,无可奈何的跟这个世界道别。
在那同时,喉咙中似乎情不自禁的咯咯笑,又好像在张口说话,只是声音十分苍暮,远远近近,根本不像我发出的,又是我发出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现在是死的还是活的?但是鼻腔里充盈的刺鼻消毒水味让我一下回归现实,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左看右看,左捏捏又捏捏,特别是看到亮子那张阴沉的脸的时候,我恨不得抱他亲一口,我草,可能别人根本无法理解我此时有种死而复生的狂喜。
我现在正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且是观察室,外面好似傍晚,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出摊,亮子一见我醒了,二话不说先给我来了一拳,急拉着我快走,要给我办出院。
我说你小子的能不这么贪财么,今天不出摊能破产啊,我昨晚上突然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