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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单韵怡听着桓文轩唱《皂罗袍》心中生出了几分不知名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就红了眼眶。
“韵怡,你怎么哭了。”
“嗯?有吗?可能是早上起的太早了,困的。”
“你这理由倒是新奇。”
两人说话间,桓文轩已经一曲唱毕。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几个男生打哄哄道。
“桓老师今日园子里还有事,你们如果还想听的话,有时间可以去念慈园给桓老师捧场。”老师走上讲台道。
“那我就先走了,最后在这里祝同学们天天开心,学业有成。”
桓文轩说完向单韵怡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走出了教室。
“桓老师常来玩啊。”不知哪个人最后吼了一声,引得全教室的人哄堂大笑。
单韵怡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万历四十五年
“明慈,近日苏州府的戏园里出了一折新戏,我们一起去看吧?”覃长君走进屋对窗前的女子说。
“你知道我一向对那些咿咿呀呀的东西不感兴趣,还是你自己去吧。”
“都说戏园子是人生百态的缩影,你且随我去看看,也许会有所领悟呢?”
“我……”
“就这一次!”
“罢了,我随你去就是了。”
“好!我这就让下人们去备马车。”
靳明慈看着覃长君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婵儿,帮我更衣吧。”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壁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 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 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覃长君看着戏台,惋惜道“这杜丽娘着实可怜,竟为情而死。不过好在兜兜转转她还是和柳梦梅在一起厮守到老了。”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靳明慈端起茶盏道。
“明慈,你真正欢喜过吗?”
靳明慈一愣,低下头道:“欢喜吗?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大夫说我活不过及笄,从小别的孩子在玩时,我都在与药炉为伴。我不是没有怨过,但是爹娘那么疼我,我又有什么不知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