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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男子棱角分明的脸,阴沉如铁,蹙眉之间,尽是嫌恶之色。
在此刻容长安看来,无疑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焦急的,攥住了他宽大袖摆。
阿熙!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是无辜的了对不对?我没有请杀手刺杀你!你不是说,容家是你左右臂膀,看在我父亲的面上,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她布满血丝的眼里泪水朦胧,她深深爱着的人,怎么舍得刺杀呢?
这一路,她陪他从不受宠的皇子到太子再到御极天下,她为他倾尽所有,甚至是自己的家族门阀全赌上。
不日前她还是崇明宫的当朝皇后,与夜擎相敬如宾,弹指间,荣华富贵如浮萍,转眼成噩梦。
夜擎一脚踹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底冷冽如世间最寒冷的尖刀,你父亲?呵!你还不知道吧,那个老东西已经先你一步下地狱了!
容长安兀地一怔,忘了哭,忘了求饶。
见她失魂落魄呆滞的模样,长睫微微颤动,眸光骤然失去光华。夜擎满意得勾起唇角,抬起修长的手,轻轻打了个手势。
一旁宦官心领神会,吩咐侍卫将容昝的尸骨拖了进来。
几乎成了骨架烂肉的尸体,唯有一张皮囊完好,死不瞑目,七窍流血。
轰——
容长安只觉得世界崩塌,呆若木鸡的注视着拖了沿路血痕扔到自己面前的尸首。
这是他父亲!
数日前,还是威风凛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
不!
怎么会这样!她声色止不住的发抖,拖着粗重的铁链,跪到容昝面前,淤青红肿的手,颤巍巍的想要触碰,却不敢……
夜擎!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你忘记是谁匡扶你扶上皇位的吗!你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片刻后刻后,她声嘶力竭的诘问。
铁链牢牢的勾着她的蝴蝶骨,因为剧烈的扯动而撕裂,皮肉鲜血如注,顺着她的身体流进污水中。
夜擎轻蔑的勾着嘴角,看她这狼狈模样不禁邪肆笑开,朕狼心狗肺?要不是那个老匹夫算计朕,朕当初会娶你?你这个卑贱肮脏的贱。货!
贱。货两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眼里是滔天怒火。
你说什么?湿漉漉青丝遮掩脸庞,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那年夜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