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差了好几条街。
“师兄,你……”
“闭嘴!”
王玺无视林南的错愕,对他们作揖道:
“我这个师弟不懂事,今日失态冲撞了齐师妹和两位师弟,就由我来代他赔个不是,还请师妹师弟们不要放心上,这张桌子也由我来赔偿。”
这副虚情假意的嘴脸,看着甚是作呕。齐沐寒被打断很不乐意,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道:
“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就敢侮辱真传弟子,他能有这般胆量想必是背后是有人在撑腰吧?”
“齐师妹可是说笑了,林师弟纯属是一时犯浑,并无恶意。”
齐沐寒道:“对真传弟子言语侮辱已是犯了门规,不如王师兄将此人交由戒律门,对相关人等予以惩戒,以正风气。”
“什么?戒律门?”
王玺很是担心捅到戒律门那里,忙道:“大家都是师兄弟,齐师妹为这点小事大可不必去打扰戒律长老,我这个师弟今日失了分寸,自有我带回教训,齐师妹不如卖我个面子。”
齐沐寒正欲说话,却被陆景辰拦住了。
“这是我的事情,由我自行处理。”
陆景辰本不欲多生事端,又见王玺如此说,便平静了下来,道:“既如此,还请王师兄平日里多悉心教导着师弟们,以免再乱分寸,我自己弄坏的桌子,自会承担,不劳烦王师兄。”
王玺急忙道:“多谢陆师弟原谅林南师弟。”
见没事了,林南忙爬起来,像耗子一般跑开了。
卯时已过,今日授课的书云长老来到了修灵堂,众弟子忙不迭的坐好,都老老实实的,不敢造次,陆景辰也不想再回那个位置,干脆坐在了花泠月的旁边。
众女弟子见了齐沐寒说喜欢陆景辰,纷纷坐得远远的,都不敢再坐陆景辰的附近了,生怕齐沐寒一个不开心,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齐沐寒本想坐陆景辰旁边,可陆景辰的一边坐着花泠月,另一边靠着墙,瞬间不开心了,气鼓鼓的坐到了附近。
花泠月悄悄问道:“为何要轻易放过他们?”
陆景辰道:“给他人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大家都是同门,理应相互包容。”
“同门……”花泠月冷笑一声道:“景辰,你真是太善良了。”
陆景辰真是耳根子软,这么轻易就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