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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来往的车辆溅起的水渍全数到了她的身上,脸上,鼻孔中,嘴中。
她是那样的冷,冷到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以为她就要这样死去了。
事实告诉她,想死也没那么容易,因为她又醒过来了。
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是颜司勋正在焦急地替她擦着额头。
马上又闭上了眼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幻视了,他是那么的恨她,怎么会温柔的对待她?
果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发现他没有坐在自己的床边了,而是站在离自己有些距离的窗边。
挣扎着坐起来,她的声音还是很微弱:“为什么要救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问话,他就很是烦躁,霍地转身,三两步走到她面前,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你就这么想死?”
她苦笑,“难逃这一劫。”
即使他这次救了她,小辰的病治不好,她也不会独活的。
他的目光顿时如鹰隼般吓人,他说:“你给我听好了,有我在,你休想死。”
她看着他,实在不能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这时他才收敛了自己的眼神,神情冷漠的解释了句:“我还没折磨够你,你怎么可以死?”
原来只是为了要折磨!
她没有说话,事实上也无话可说。
“既然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挪动着起来:“好!”
真的很虚弱,她走起路来,步子并不稳,又好几次都差点又摔倒。
他冷眼看着,想要伸出去扶住她的手,一再缩回。
时至今日,她还是一句软话都不愿意说。
当她终于踉跄着出了门的时候,房间里一个古董花瓶被他摔落在地。
这声音也落到了李潇的心上,她像是恍然大悟了般,小辰并非是没有救的。
这两天她一直在和杨林纠缠房产证,都已经忘记了颜司勋其实也可以解决资金问题。
小辰的性命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折回去了。
再次进门,让颜司勋也很诧异,脸上稍微有着一丝惊喜,片刻恢复正常。
她走到他身边,什么也没有说,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伸出自己的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际,眼睛一闭,缓慢地,却很坚定的开口:“司勋,你还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