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基本的常识你都了解，还敢说自己是从华政毕业的？”
程越小声说：“那我拿回去重新写过。”说完之后欲伸手去拿。
“且慢，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干嘛那么着急，急就有用了吗？”然后他拿起桌上的另一叠资料，扔到程越面前：“这就是你收集到所谓的证据，不是让你跟当事人沟通一下把所有的证据提供给我们，然后胜数才会更大吗？但你看看连最基本的证据你都没有收集齐全，怎么去打赢一桩官司？怎么去跟人辩护？”
程越几乎要哭出来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重新跟当事人沟通一下。让当事人再收集多些证据。”
杨又华怒气冲冲，几乎是吼出来的：“不要跟我装出哭哭啼啼，柔弱的样子，在这里没有人会可怜你，同情你。你看看人家啊名也是大学毕业的，出来才你比早五个月而已，不用跟他说什么，他就已经把所有的资料准备充足，有些资料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他也准备好了。再看看你，你这样的状况连高中生都不如，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法学院毕业的大学生？”
程越十分愕然，第一天见到的气度大量的杨又华难道是假象，还是自己在那里得罪他了，使他处处为难自己，甚至比范海婷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是你的当事人。还有你以为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当事人的伤害和损失吗？”
就在程越彷徨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李庭立敲了敲门走进来劝说：“杨主任，阿越也是刚来律所，对案子也是第一次接触，难免有些差错，你就多多包涵。要不这样，让阿越先在我这里当一个月的助理，一个月后我保证她能胜任助理的这个位置，如果一个月后她还是这种情况，你可以不用给我面子，立马辞退她。”
杨又华沉吟了一下，严肃地说：“好，李律师，我再给你这个面子，如果一月之后她还是经常做错事，那就别怪我了。”
程越看到李庭立为自己说话，不得不出声保证：“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是进步不了，我会自行离职，不用麻烦杨主任。”
“好，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杨又华紧盯着程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