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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好了许多,又想到刚刚自己的态度,史少言轻咳一声,“我刚刚鲁莽了些,你为‘飞镖’治病,我要谢谢你。”
花楚君完全不当回事,唤银春进来倒去脏水,自己则擦着手,“我看到生病的小动物不会坐视不理的,治它时我也没想到它会是你的鸽子,所以不必道谢。”
史少言颇感意外。
史府里以及史府外的女人,都是想着法子来讨好他、接近他。而她,似乎完全不看重自己一样。
装出来的吧?
若是装出什么的,那么她可是比花大小姐还会做戏。
“那么,有劳了。”
花楚君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如果史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休息了。”
花楚君说完看着站在房里的史少言和朝阳。
朝阳“啊”了一声,狼狈的退出正房。
花楚君继续看着史少言。
史少言眯了眯眼睛,“夫人是要我……一起休息?”
啊?她可是从来没这么想过。
花楚君顺嘴话就溜达了出来,“不不不,我只是想请史大人离开,我要睡觉了。”
赶新郎离开?欲擒故纵。抑或,和她姐姐一样?
史少言马上了然,抬脚离开。
而银春比花楚君还殷勤,一直将史少言送到院门口,还不忘柔情万种的说:“老爷您慢走啊。”
史少言皱了下眉头。
花楚君见闲杂人等都走了,她向床上一倒。
这么舒服的床,自己才不要和别人一起睡呢。
这边,史少言带着飞镖,身后跟着朝阳回到小书房。
史少言坐定看向大气不敢出的朝阳,声音并不大。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飞镖’是你一直喂养着,嗉囊病是如何得的?难道不是精米喂‘飞镖’的吗?还有,今日‘飞镖’又是如何到了正房的?”
朝阳哆嗦着跪在史少言的脚前,“老爷……老爷,奴才该死!”
“你确实该死,但是我想听听,到底背后是有什么诱惑叫你敢,背叛我。”
朝阳的冷汗湿了一背。
……
一夜间,史府关于新夫人的各种消息传得铺天盖地。
脚本一;新夫人刚嫁进来就用手段引来了老爷最喜爱的飞镖,还一顿骚操作治好了飞镖所谓的病。
脚本二;新夫人刚进门,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将老爷赶走。
脚本三;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