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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伸手揪下肩膀上铁钉,冷哼一声开门就走,漆黑的走廊转眼就看不到她的背影。
我们几人快速追下,在二楼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爆竹巨响,冲出去后,外面已经聚拢了很多人,都在议论谁家的孩子这么顽皮,大晚上的还放炮。
胡同里,珍妮跟我们示意下,大伙挪过去后,将视线定格在珍妮脚下的一只狐狸上。
黄毛,和哈巴狗差不多大,不过嘴巴尖尖有胡须,尾巴蓬松要宽大许多,珍妮带着尸皮手套吹了下枪管,用城市猎人的口吻显摆:“穿甲弹,一枪爆头。”
麦子胆大,用高跟鞋挑起硬化的狐狸尸体到小周脚下:“给你你的女朋友。”
小周靠在墙上,嘴唇紫红色整个人蹲了下去……
我跟麦子商量别在打击他了,毕竟小周也是受害者,他的记忆里都是和妮妮美好温馨或是刺激的一幕幕,根本无法接受眼前事实。
小周病了好多天,需要的是康复,之后几天麦子请了长假,天天炖鸡炖鱼来这边伺候,我甚至看好他们俩,孤男寡女奸夫淫妇,肯定有事。
回到阔别的家中,将门窗打开透透气,珍妮埋怨跟她电话打的晚,殡仪馆的几台车都开走了,不是骑了摩托,肯定赶不上灭掉骚狐狸。
她和小青倒是不见外,在厨房里开火煮三碗泡面,端上来边看电视边吃,韩剧,哭的稀里哗啦,一盒纸巾下去多半截。
到晚上,我被子褥子都给扔到沙发上,俩女占了大床,晚上睡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敲门,我警惕起来开了,竟然是隔壁斤饼店送外卖,珍妮接过来斤饼和烤鸭,小青俩人坐沙发上一顿吃。
我都怀疑这俩吃货身材怎么保持的,第二天一早,珍妮竟然将客厅角落里的磅秤拽出来,上去称下后轮到小青称。
我叹气:“大姐呀,一天吃四顿,建议你俩随身带磅秤出门吧。”
珍妮:“不懂爱,这叫高科技体重追踪仪,磅秤多土。”
俩女量完,大概是觉得长了,将电视和浴缸挪到角落里,在室内蹦跳着减肥,屋门梆梆响,不用猜,是楼下张师傅来示威抗议了。
我硬着头皮开了门,准备好的言词竟然用不上,“嫂子……”
嫂子眼圈里都是泪在打晃:“小生,你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