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沉极缓的说：“不要再闹了！”
那个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马上跑过来，一脸小心翼翼期待的看着他的女孩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终于落到她脸上。
指尖泛起些微凉意，他瞳孔微微缩了缩，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温柔且虔诚。
像是对待绝世珍宝一般。
护士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她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对深爱的恋人。
下一秒，让她更加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沈曜把宴小芃抱在怀里，冷着脸往外走。
护士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连呼吸都窒住了。
宴芮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沈曜抱着宴小芃从手术室出来。
她愣了一瞬。
她是恨宴小芃，也很想她死。
可她是真的没想到，宴小芃会死在今天的手术台上。
这对她而言，不是好事！
可，眼看着沈曜就要走到她面前，她还是在那一瞬间就把心里糟杂混乱的情绪强制压了下去。
“姐夫……”宴芮脸色苍白，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和难过，连嘴、唇都恰到好处的发抖：“我姐……我姐怎么了？”
沈曜阴沉的脸在这一刻，终于有了表情，他停下脚步，抬头，定定的看着宴芮。
眼神阴沉沉的，宴芮被他这个眼神惊得心里蓦然一跳，可她不住告诉自己，稳住，宴小芃的死跟自己无关，一定要注意自己的情绪！
就在宴芮给自己心理暗示的时候，沈曜眨了下眼。
宴芮眼皮也跟着一跳，双眼立时就蓄满了泪，紧接着就落了下来，她张了张嘴，哑声说：“我……姐……真的……已经……”
说到这里她狠狠抽噎了一声，肩膀都跟着狠狠颤了颤，一副悲痛难抑的样子。
沈曜眉心动了动，哑声说：“抱歉。”
宴芮抽噎声停了一瞬，就听到沈曜用一种她从来没听过的阴沉低缓的嗓音说：
“抱歉，是我害死了你姐姐。”
她正想说这跟你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沈曜接着又说：“你的手术，也不能再进行下去。”
宴芮愣愣的看着沈曜。
在她听到宴小芃死了的消息时就已经预料到沈曜会这么说。
她所倚仗的也不过是沈曜的责任感和愧疚心。
可现在，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