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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潜伏着一种暗黑涌动。
《皇国新史》记:昭棋帝薨,元帝继,年八月,然,一岁毙,无后。遂,六国争雄,是以冀州皇甫为胜,凌帝继位,暴削诸侯,凌帝十年,五国纷纷募兵,齐举帝都。
“皇甫凌健在,内乱必不会止。”莫断桥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只是这次乱斗,名为铲暴政,实为夺帝权。”
“五州,雍州、瑾州、青州、滦州、灵州,青滦结义,必会合作,关键就是要看谁的拉拢能耐比较大。”
越听禹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茶杯,眼神落到门口挂着的灯笼之上,诺大的北字,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是瑾州,不可抛弃的瑾州。
“青、滦、灵。”莫断桥在桌上画了个圈,食指挪动,指出了三洲的大概位置,“三周分别位于雍州东南北侧,三洲合力,夹攻雍州,此为最上测。更何况……”
丰言柒接过莫断桥的话,“如说机会,雍州确实有些优势。帝都嘛……看似坚固,但已被腐蚀了内脏,一举便破。所以说,那三州,肯定等不及了。唉……看样子,我们也该早些回去了。”
旁人,任汐看着一白衣和一蓝衣,那如仙如画的人,怎么也靠不上这个乱世,他们,就像是应该生活在天外的仙人,与世无争、自在快活。
“你,想要的是什么?”越听禹闷声问。
笑,僵在嘴边,丰言柒不动声色地从越听禹身上收回视线,“我跟你订下的约定,永远有效。”
那两人最终饮下一盏茶,然后双双离去。
“那两人……”任汐望着那两人的背影,目送出很远很远,很久才回过神来。
“很不像这种时代的人……”越听禹叹了口气,“任汐就继续在这吧。”
“不行。”任汐马上拒绝,“我跟你去王都。”
越听禹摇头,拉过任汐的手,“纷杂乱世,你也不属于那里。记住我的话,呆在这。”
“那件事,如何了?”
听禹摇头,“任字酒楼这边怎样?”
这下轮到任汐摇头无奈,“线才出了画满阁便断了。”
“罢了,她一个人未尝不可。”听禹无所谓的一笑。
任汐犹疑,半响才点头,有些沉吟道:“今年的灯节,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