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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不说她。”
李岩不答,怒哼了一声,转头不理她。
成蹊犹自当做没看见,讽刺地扬扬嘴角,举步与往外走。
李岩一个眼色,垂首站立待命的几个小厮便上前将其拦住。
“怎么,家主要用强么?”向成蹊回头。
“姑娘何必……撕破脸皮对你没好处。”李岩不急不缓地说到,“何况,你还没听我说开出的条件是什么,怎么就一口回绝了呢?”
“呵,都说李家是名门,家教好,怎的从小姐口里一口一个不知好歹,真是好家教啊。”成蹊答非所问,将矛头指向李想瑾,“那么请问,大小姐,我忘得是哪门子恩?不知的是哪门子好歹啊?”
“你……你身出李家,在李家有求于你时落井下石,是为忘恩负义;爷爷这般好言相求,你却无动于衷,就是不知好歹!”李想瑾哪是好欺负的主,立马反驳道。
“好个忘恩负义、不知好歹!”成蹊扬眉,“大小姐,怕是你忘了吧,要说身出李家,确是事实,但后来将我驱逐时不是说永无瓜葛吗?既无瓜葛,又何来恩情之说?”走进李想瑾,逼视她的双眼,继续说道:“再说那好歹,你告诉我,什么是好?什么又是歹?若是我图你李家一分一毫,便也有个好歹的说法,可惜,你们那些东西,在我眼中竟是连粪土也不如,你们知好歹,当年乱棍相对将我逐出家门,让我娘死后连个安灵的地方都没有。如今……如今有事求我了,就认我了?让我以李家之后的身份来为你们办事,请问,这,是好?是歹?”她一边说着,一边步步逼近李想瑾,对方顺势而退,终于无路可退。
那李想瑾终归是个女孩子,哪里受得了这般步步相逼,早已快撑不住,哭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李想意,你……姐姐,我,不……是,……爷爷,你救我……”
李岩有些无奈,却也无话可说,当年的事,他们理亏。“想意,先把你妹妹放开,我们有话好好说。”
李想意,是成蹊以前的名字。
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唤她?成蹊不知道,但从曾经熟悉的人口中听到曾经自己的名字,心酸有,无奈有,伤感有,感动……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