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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教学楼了,村长当然有权力让女儿去做这个临时的代课老师,既就是任校长想要我,能过了村长这一关?”
母亲挎着一篮子鸡蛋,不知是放下还是出门,嘴里嘟囔着,“为什么学校不再多要一个人?为什么?”
我取下母亲挎着的鸡蛋篮子,“妈,工作的事儿你别担心,我明天去上邑市找个好工作。”我回自己屋里找出那张在师范剪下来的招聘启示给母亲看。
母亲看完,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有些激动地说,“好,好,这就好呀。”她出了门去喂猪了。
看到母亲这样高兴,我却想掉眼泪,做为儿子,不能为母亲分担生活的重担,却总是让母亲替自己整天操心这个事操心那个事,心里实在是难受啊,真想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给母亲吃。
我决定了,明天就去上邑市。
晚上,我爬在床上为小妹写一篇演讲稿,是小妹星期天临走时给我的特别任务,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写好,要在学校比赛的。
写什么内容我脑子里还是空的,点上一支烟抽完还是没想出写什么,随便骗骗小姑娘觉得不行,一是小姑娘脾气太大,实在惹不起;二是骗了人家,却坏了自己名声。我便想到了自己的法宝----四五本日记。把日记本从头到尾翻了一遍,还真让我找到了可以利用的材料,于是不费吹灰之力一篇演讲稿就写出来了:
98年《诗刊》中有一首诗这样写老师:
黑板
白了又黑
黑了又白
头发
黑了又白
白了又黑
98年《师范生周报》上有一篇文章这样写老师: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件事永远难以启忘却。
1994年12月8日,*克拉玛依友谊馆发生火灾。当时坐在前排观看演出的25名党政领导干部在舞台天幕失火后,竟然能从后排的学生中挤出大门,安然无恙。而当时坐在后排,离大门最近的29名老师为了挽救孩子的生命,自己却被火魔吞没了。有不少教师救活了其他学生,自己的孩子却被活活烧死。
正在我反复欣赏自己的佳作时,堂弟慌慌张张进了家门。“哥,不好了,我爸和村长吵架呢,看样子要打起来了,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