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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娣听他这样说,颇为不满道:“爹,别这么说泽之。”
伏氏来到温凯身边,给他斟了一杯茶伸手递过去,道:“泽之长大了,有他自己的选择。老爷你何必一定要强迫他去朝廷做官?”她顿了顿,“况且,他舅父……”
不等伏氏把话说完,温凯就狂躁地将茶杯一手打落在地,茶杯应声而碎。温凯此举吓得温娣大惊失色,“爹!”
温凯站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他二人训斥道:“若不是你们二人怂恿他,他怎么能冥顽不灵到如此地步!我儿悌之已经在外带兵,若他也去朝廷做个文官,岂不是光大门楣的事情!”
伏氏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言不语。
温凯继续斥道:“你们可倒好,整日告诉他不要为难,不要为难,好,他不为难了,直接去崤山了!朝廷的人会怎么说,说我温凯的儿子没有真本事!没脸去朝廷!”
伏氏站在一边看着脚下的碎茶杯,泪水渐渐涌上眼眶,却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温娣道:“爹!你难道忘了舅父的下场吗!当今朝廷奸臣贼子逆揽朝纲,难道你要让泽之去送死吗!”
“皇上刚刚登基不久,他们辅佐朝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舅父那是私收贿赂理应被贬!你竟然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温凯怒发冲冠地将书简掷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与他的咆哮声混在一起,“妇人之见!妇人之见!难道要我永远只做这小小的敬南刺史吗!鸿鹄之志何在!”
温娣语塞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安慰着伏氏。温凯懊恼地坐回案边,脸上的肌肉因为气愤而起伏不定。
他展开一本文书开始批阅,却又心绪难宁,狠狠地撂下了毛笔起身离开了房间,屋内唯有伏氏的低低啜泣声。
“娘,”温娣微微蹙眉,“爹是把弟弟当做了他升官发财的工具,娘你不必难过。反正弟弟已经走了,爹也不能做什么了。”
伏氏泣道:“你们三个,都是为娘手心手背的肉啊。悌之带兵出征在外,虽然深得皇上宠信,可是毕竟刀剑无眼,谁晓得哪天会出什么事……你爹他就是不满足,娘怎能不为泽之着想啊!”
伏氏含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