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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她又瑟缩着身子回房去了。
谷倾然是回来拿点重要资料的。
路过厨房的时候,他闻到一阵香味,锅里还焖着煲汤。
这五年,谷倾然的别墅里没有保姆和佣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余笙在做,他在这里吃的每一顿饭,也都是余笙亲手做的,他大多数时间是不吃的,就算吃了也会当着她的面吐掉。他就是喜欢这样折磨她,恶心她。
可余笙还是每次都会给他留饭。现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
谷倾然脚步顿了顿,然后拐去了厨房,一把将锅子打翻在地上。
很快,拿了东西的谷倾然又出门了,车子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余笙看着厨房里倒在地上的鸡汤,心里像被一根细针戳了千百遍。她还是捂不暖一个恨她的男人的心。
大概是要忙着照顾许时蔓,谷倾然对余笙的监视轻了些,她在家里自由了点。这天早上,刀子来见她,说是大少爷吩咐,带她一起去医院接方方回来。余笙很高兴,这算是托了许时蔓的福吗?她和方方终于可以从谷倾然的禁令中解脱了。
华信医院。
高级VIP病房内。
谷倾然坐在许时蔓的床头,小心翼翼地给她喂汤。这是他今早特意让照顾许时蔓的王妈做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就提了这个要求。
许时蔓很高兴,上一次被他这样贴心地照顾着,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笑问,手里动作依旧轻柔。
许时蔓鼻头有些酸。
七年了,当初都还是读大学的美好年纪,一觉睡醒过来,她和他都快要步入而立之年了。
但是幸好,他还陪在她的身边。
“倾然,”她的声音有些哑,“我们错过七年了,七年前的事情,我不怪你,现在我们年纪都大了,你还愿意娶我吗?”
闻言,谷倾然手边的动作一顿,汤勺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王妈见状赶紧去捡,谷倾然瞪了她一眼,她立即心惊胆战地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许时蔓也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倾然,你怎么了?”她还不知道,他已经和当初那个害她出了车祸、躺在床上七年的女人结婚了。
谷倾然脸上难得露出了自责又痛苦的表情,他拉着许时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