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君绯负手而立,凤眸微微眯起。
“奴才身份卑微,不敢冒犯殿下的名讳。”噗通又跪在地上,不明白君绯是何用意。他是罪臣之子,一言一行都不得不思索再三。
“你是太女送来的便是本殿下的人,总不会如此不关心本殿下,连本殿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君绯回头看着靳明雅,幽幽慢语,像是普通聊天一般。
十殿下?君绯望着自己不过十六七的手喃喃自语,随即一声苦笑。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已经开始怀疑她在一个莫名的时空。
揉着发痛的额角,君绯忍着心下的寒意。
“不……奴才,奴才不是……奴才不敢……”
“我不会怪罪你。说我的名字。”见靳明雅眼角泛泪跪在地上似乎想到了什么。君绯抿了抿唇把他扶起来,自己则从书架上选了两本看起来像是史书一样的书籍拿了下来翻看。
这一看不要紧,君绯的手握的更紧。
这是凤宣的史书。
而且,她居然看得懂这莫名的文字。
十有八九……
“您……您,您叫,凤绯君。”声音越发的小,靳明雅身子抖得如同筛糠。
“凤,绯君?”君绯苦笑一声:“韩希,你这两杯酒把我送的也太远了……”
“靳明雅,我喝酒有些头疼,你先出去吧。”君绯听靳明雅话中她本主应是皇室中人。明眸一亮,淡淡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她看书架上书籍还有不少,不知道能不能再获得有用的信息。
什么!靳明雅脸色一白。侍寝却没有碰他,半夜而离开十殿下的寝殿,他不敢想自己会面对什么流言蜚语。双眼雾气迷蒙,靳明雅抬头看着君绯的眼睛,似哀求又似倔强。
“怎么?”君绯无力地挥了挥手,揉着眉头坐在床边。见那个一见她就表现的胆怯的男子如此反常不禁反问。
“今晚是,是,是奴才伺候殿下休息。”靳明雅低声说的委婉,清雅的脸庞攀上几分羞怯。
“不必了。本殿下困了,你且下去吧。”君绯嘴角微抽轻咳一声。她现在确实需要好好理一理思路。一个大男人伺候她就寝,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殿下!”
靳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