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筑正殿呢。”她这话没有怪嗔的意味,纯属是好友间的打趣。
凤缱绻也知晓她没其他意思,只一笑而过,“那可不行,反正赵姊是最心疼我的了。”说完又向赵良人讨了几饼碧螺春和观音绿。
“梅花宴上,缱绻你可有才艺要呈展?前些日子我在御花园碰上一秀女,姓邓,入宫数年了也不曾见着皇帝陛下……”赵良人又说起秀女邓氏托她的事情。
凤缱绻囫囵吞枣吃下几叠糕点,含糊不清带过这个话题,似乎是不愿参合旁人的闲事。
天色渐晚,临近离别,赵良人忽然正色起来。
“缱绻,你可听说过降雪馆的良人潘宜?”
凤缱绻闻言神色一滞。
她的生长环境和她那些个养尊处优的兄弟姐妹们不一样,入大凉宫廷的第一天,深知其后闱黑暗的凤缱绻,就慢慢开始探查宫里大小事情了。
但是为了在赵姊面前营造一种,自己还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纯良小白兔形象,凤缱绻无辜眨眨眼。
“潘良人?”她决定装傻。
赵良人自顾自地开口说着,“她身育皇嗣,已二月有余,但宫里却没有哪位娘娘小主前去探望过。”她的语气哀怨低叹,“潘良人只是个知府的庶女,就算生下皇子,也与尊位无缘。更何况当今陛下子嗣不少,宫里降生皇子公主,已不再是稀奇事。”
凤缱绻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个上面。
“凉皇这么年轻就子嗣成群了?他行不行啊?别英年早逝,祸害我们陪葬呐!”
赵良人赶紧捂住凤缱绻的嘴,“我的小祖宗,当心隔墙有耳。”
凤缱绻放肆惯了,虽然到了异国他乡提醒过自己要谨慎小心,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这嘴巴真要拿针线缝起来才好。
赵良人看凤缱绻讪笑,无奈叹气。
“我的意思是,我们闲来无事,若路过降雪馆便进去看看潘良人,快入冬了,炭火不够小皇子该冻着了。”
凤缱绻眉睫压低,微不可闻地轻笑。
她这赵姐姐还是心太善了。潘良人生下皇子也是盛宠无望,估计这她自己都心知肚明。万一要是潘良人放手一搏,以这皇嗣身夭为理,故意要出头博得皇上关注。只怕赵姐姐就成了被蛇咬的农夫。
阳嫔这几日也悉数呆在倾香榭西厢殿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