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对于以后的仕途也会产生影响,若是你实在没有办法,便如实说,我不会怪你的。”
蔺玉锦抬起头不等说话,门便被人猛的推开,进来三五个女史,那几人蔺玉锦并不相熟,但是如今也能明白她们为何而来。
“蔺玉锦,杨掌珍说让你去正院,有事情要问你。”为首的是和徐女史关系较好的一位女史,此时的蔺玉锦想让自已看起来镇定一些,但是自已却挡不住那种心慌的感觉。
没等蔺玉锦走两步,那几人便涌上前来,推搡着蔺玉锦出去,李水见此也赶紧跟上,等到入了正院,蔺玉锦几乎是被她们押送过来一般,这一路也不知道被谁在腰上暗掐了几下,进了房门,还是感觉身不由主一样。
身后的人猛的一推,蔺玉锦踉跄了几步这才站稳,站定一看,司珍房倒是来了大半的人,有说过一两句话的,也有不熟的,而徐女史正站在前面,回头看着自已。
“奴婢给掌珍大人请安。”
这一路走来,蔺玉锦还是心慌的不行,不知怎的,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反而镇定了许多,微整了下衣衫,便扬起头,规规矩矩的给杨掌珍请了安,便站在一旁,也不为自已辩解,就那样静静的站着。
只是心中却百转千回,她不想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想将李水供出来,只是来不及细想这些,此时她的心中只有气愤,她气愤自已一直以来的优柔,让众人以为自已是任意可期之人,如此想着,不自觉的便挺直了腰背。
只是这样的安安静静,不卑不亢的姿态反而让杨掌珍颇为赏识,比起那些难以掩藏的幸灾乐祸神情,杨掌珍更喜欢这样的神色。
“掌珍大人,奴婢今日盘点小库房,发现少了二盒金线,那地方奴婢严格看守着,只有那日奴婢用了晚饭之后,看见蔺玉锦在那鬼鬼祟祟,神色异常,所以奴婢怀疑是蔺玉锦偷了这二盒金线。”
徐女史见众人都已经到齐,便开始诬陷蔺玉锦,本来蔺玉锦还稍微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听见这漏洞百出的话,反而心安了不少。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