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审判!”凤天凌广袖一挥,禁军已经从门外冲进来,凤歌犹如五雷轰顶!
正准备捉拿凤歌之时,被一声“且慢”震慑住。
一身月牙白广袖长袍,许是太过匆忙,从衣袖间有两分雾气,让人看不真切。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扬,凤眸狷狂,脸色却十分苍白。
然而此刻,凤歌却视他如救星。
“咳咳。”暮白从殿外款款而入,时不时一声咳嗽。
凤歌回过头看,他只穿了一件内衬加上一件白色外袍,他向来体虚,怎么就穿了这么两件?
“皇上,咳咳……”暮白拱手,然后掩了掩嘴角,声音苍白,有气无力,询问:“公主究竟犯了什么罪,竟然如此兴师动众,劳烦各位在此一言一语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凤天凌还未开口,先前的言官已经上前,“驸马此言差矣,若不是公主犯了错枉顾皇族尊严,我等怎会在此辩驳?”
“哦?枉顾皇家尊严?我倒不知,公主一向以先帝标榜,究竟什么地方让诸位和皇上误以为她枉顾皇家尊严?”
“这……”言官失言,脸一红心一横,老脸也不要,耍赖道:“公主蔑视皇权法度,将严大人气的晕厥朝堂之上,诸位在此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难道还是下官胡言乱语?”
“哪位严大人?哦~是那位三番五次在皇上面前状告公主的严大人?若是这样,我倒不觉得稀奇。”暮白微微笑,颔首道:“敢问诸位大人,为何让人不倒,偏偏这位严大人倒下?莫不是当着皇上面,拿往日私怨污蔑公主?公主气不过才顶撞几句,这位大人就‘装晕’?”
凤歌也应和,“对对对,那个老头,从前父皇在的时候就总说我坏话,看我不顺眼,肯定是看不惯我又不能拿我怎样,这才装晕!”
“放肆,长仪,是谁教你这般污蔑朝廷命官?是驸马?”凤天凌将目光转向暮白,对他说:“驸马真是巧言善辩,两句话就将朕带到死胡同。”
他笑笑,继续说:“要不是朕亲眼所见,恐怕也会信了你。可是今日朝堂之上,乃是朕亲眼所见。坊间传闻京兆尹已经向朕证实,长仪辨无可辨,驸马不要再狡辩,否则朕一同治你的罪!”
一番话让凤歌的心冰澈透凉,堪比寒冰。若是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