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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夕阳残月,看着那张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应该哭了很久吧,眉头还是跟那晚一样,依然紧锁。
伸手把她眼角的泪痕擦掉,又替她捋捋紧锁的眉头,他很不喜欢她这个样子,看着她久久,薄凉的唇角才微微抽动,呢喃道,对不起,便起身朝门口走去。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轻声呢喃,对不起。像风一样轻的声音,但是自己仍然感觉到了,一贯的薄凉中透着一丝丝的温情。
晃得睁开眼睛,留给她的却是门边一个挺拔的背影,进而是轻声合上的房门。刚刚哭过的眼睛,还泛着血红,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划过眼脸,滴向嘴角。是苦的,还是不及心里的苦痛,那种心如刀绞的痛,阵阵袭来。
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他心中的她,想必是爱的及深吧。否则怎么会为了三朵玫瑰花下这么重的手。
看着下楼的易丞浩,福伯赶快的迎了上来,看着神情疲惫的少爷,还有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少爷还是放不下吗,那夏夏该怎么办。
“少爷,您现在是要晚饭吗?”福伯担忧的开口。
“先给她送上去吧。”语气并没有以往的冰冷和薄凉,带着一丝丝的关怀,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吧。
“好好,我知道了。”听到他的吩咐,福伯雀跃,看来骚爷心里还是有夏夏的,激动的朝厨房大叫。
“老婆子,快给夏夏送饭。”一路小跑到厨房。
看着福伯这么激动的神情,一向稳重的福伯何时有这般神情过,自己都不曾见过,朝楼上望了望,这个女人可真是厉害,连福伯都被她收买了吗,嘴角噙着一股笑意。
福神端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也是一阵小跑的上楼了,谁知道他们可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啊,少爷不开口,他们也没法擅自行动,虽然谁少爷对自己和老头子都敬重有加,但是有些规矩是不可逾越的,所以自己也不敢上去看夏夏。
轻轻推开门,看见已经起身的初夏,白色的睡裙,站在窗前,夕阳的残光撒在她身上,背影单薄,显得格外落寞。
“怎么起来了,夏夏。”福婶给她披上一件外衣。
“谢谢福婶,睡多了,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