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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扑棱脑袋说不去。
找死啊,这刚发完大水,山路湿滑不说,大晚上的野兽都跑出来觅食,不是去送死,是啥。
“不是,你没明白我意思,不信你瞧着,动了我这心思的,绝对不是我一个人,真万一山上有宝贝儿,等明个再去,可就晚了,到时候毛都捞不着。”程宝拉我手道。
“那也不去,我劝你也消停的吧……哎呀,咋这么凉呢,谁又在吹我?”我是一扑棱脑袋往后瞅,身后根本就没有人。
况且死热大夏天的,哪里来的凉风?
“你一惊一乍啥呢,我跟你说正事呢,那要是捡到一件两件宝贝儿,咱两可就发大财了!”听着我惊乍,程宝也跟着往后瞅道。
“不对,程宝你快看看我脖子后有啥?”我还是感觉凉飕飕的,伸脖子让程宝看。
“没有,啥也没有,哎呀,你可别惊乍了,快说去不去吧!”程宝没好歹抽我后脖颈子两下,有些急了。
“不去,你说这事根本不贴边,那如果是从山顶上冲下来的宝物,不得哩哩啦啦洒落一道啊,你看看那些破陶罐片子,只有山脚下有,估摸着是与那些个珠宝文物一起给冲出来的。”
“况且就你脑袋瓜好使,人家文物局的人想不到?”我摇晃脑袋,狠狠剜瞪程宝一眼道。
不知道为啥,就是不得劲,后脖颈子开始发硬,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
“得得得,不跟你说,你不去啊,我自己去。”听着我说啥都不去,程宝甩开我,大步回去了。
我也赶回家里,进屋倒头就睡。
真的好困,特别困特别困那种,那股冰凉凉感觉,已经从我后脖颈子串遍全身,我都好像要被冻僵了一样。
“白义……白义……”就这样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是很轻柔很轻柔的女人声音,还有些哆嗦嗦的。
“啊……你是谁啊?”我猛睁开眼睛一看,看到一个飘忽忽的白衣女子,正在向我招手。
看不清具体长相,只是感觉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跟我来……我让你看看你的几个哥哥们。”女子依旧很轻柔声音道。
“哥哥……”我很迷糊起身,跟着白衣女子走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很突然一声,我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