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斗韩富安、韩儒二人,韩富安却不是阴老怪对手,只能勉强相护,韩儒更是岌岌可危,袁微幽虽是轻松,若是要助韩儒的话,那阴老怪与两小表,斗其三人,阴老怪功法又是诡异莫测,恐怕韩儒死的更快。
仓游子此刻斗覃、梁二人,又是险象环生。须冉子与欧寄瑶二人,皆已斗出真火,若要相助他人,自然是不可能,李渊涵所御之敌,幸好只是两小表,若是其他人,此刻恐怕不死也已重伤。敌方南斐此刻又是负手而立,居然能闲观一旁!
且说那灰衣少年带着众黑衣人,杀入韩府内府,犹如狼入羊群,所到之处,惨叫连连。韩府内卫竟早死伤殆尽,黑衣人只是略有伤亡。
那少年此刻正手持短刃,在内院之中缓步而行,嘴角挂着阴冷的微笑,但凡气息尚存者,皆被那少年补上一刀。整个内院之内,侍卫、仆人、奴隶横尸满地,犹如修罗地狱一般。
整个韩府,只有马厩处尚有一丝宁静,只因此处,乃是牛马居所,那少年虽是狠毒,但也未无聊到跑来杀马屠牛。马厩内,牛马狂躁不安,疯狂的扯动着缰绳,横梁木柱“吱呀”作响,若再这般下去,这马厩牛棚,便要塌了……
马厩深处,刘安正抱着瑟瑟发抖巷奴藏在枯草之中,强忍着心中恐惧,一遍遍低声安慰着巷奴“别怕…别怕…”
韩儒书房门外,那灰衣少年手持短刃站在门口,微微一笑,将短刃上的鲜血又舔了一口,轻轻道:“整个韩府,就这个房间没进了吧,这韩儒当真有点意思,竟将自己的书房放在这么个隐晦的角落。”
那少年伸出苍白的左手,搭在门上,轻轻一推,房门纹丝未动,那少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亮色,低声道:“还真有人躲在里面啊……”说罢,掌力微吐,一声轻响,门扇应声而短“吱呀”一声,那少年将门轻轻推开,缓缓走了进去……
庭院之内,相斗更加激烈,而此刻韩富安已被阴老怪铁杖击中,胸口点点红斑,韩儒更是被削去左臂,正单手执剑勉强抵抗,阴老怪似是不屑,似是戏谑阴笑道:“韩儒你也有今天?”韩儒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韩儒死了也罢,不死必要你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