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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家糊口,顺手会从路过的行人兜里溜点东西回来。我家就我两个人,小时候我问老爸我妈妈呢,老爸总是一脸的惆怅的:唉,你妈妈死的早,只有我们爷俩相依为命啊,每次问父亲总是这几句话,后来我也就懒的问了。老爸的名字很伟大----莫须有,貌似跟历史上一段很出名的故事重名,我也曾经问过父亲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父亲说爷爷那时候赶上大跃进思想一个劲的往上红啊,感到做贼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就取了莫须有的名字想改变我们家族的命运。莫须有,莫须有千万不要有啊。而父亲的一生整好也印证了他的名字,莫须有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是走上了爷爷的老路。父亲经常感叹的对我说:命运啊,命运,我们家族的命运是贼运啊!搞的我们家跟贵族似的。
什么为什么修锁?白痴啊你。做贼的要过的第一道槛是什么啊,当然是门了,门上自然有锁是吧,修锁?貌似和开锁异曲同工!
我高中毕业以后就跟着父亲修锁,一直两年,从我手上过的锁不下有数千之多吧,修锁也是我家的一项祖传技能,无论什么样的锁在父亲手里都能摆弄的服服帖帖的。而我家还有一项另外的技能就是夜视,俗话说就是夜眼,这也是做贼所必须的,但到了我这一代好像就退化了好多,晚上我之能看清十米以内的东西,而父亲可以看到目所能及的地方,其实在这电能充斥的社会里,黑夜和白天根本分不清楚,也无怪我的眼睛‘近视’,呵呵。每每父亲想到这一点总是感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活脱脱的一个九斤老太。
一年前我不再跟这父亲修锁,总是在外面晃,无所事事。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做了第一次的贼,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年下来做案少说也有几百起,可竟然都是有惊无险从没有被警察叔叔抓到过,虽然那些只是偷些自行车,掏些包包什么的,但这也足够我自豪的,安全行驶三百八十天可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绩,这要是开火车得受国家表扬了,虽然我很看不起我的职业但是一年下来我似乎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似乎我就命里注定要做一个贼,一个小偷,活在世人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