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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恭啊长恭,你比我年轻二十多岁,对男女之事的洞悉能力竟还不如我这个老人家!她不是被你吓着了,她是欣喜过望,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长恭闻言,眸子里似点亮了一般,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将军所言,是将军的猜想,还是小姐的……”
“老爷,不好了!”芸香一路跑过来,跪倒在斛律光跟前,“老爷快救救小姐吧!小姐遇上歹人了!”芸香将宇文絮在建春门外遇到黑衣人之事说了出来,原来芸香从宇文絮离府开始便不放心地跟着,看到几名黑衣人出现便立刻跑了回来。长恭闻言,立刻站了起来,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建春门吧!”
“不用慌张,区区四五个人,柳絮身边的两名护卫该应付地过来。”斛律光虽是这么安慰长恭,自己也不耽误,立刻去集结了些人马。两人正准备动身时,齐恕却匆匆跑了回来。长恭一看,齐恕浑身是伤,心里顿时不安起来,连忙问道:“你家主子呢?”
齐恕知道兹事体大,凑近了斛律光和长恭,低声道:“主子和太子殿下,掉下悬崖了。”
第二日,斛律光眉头紧锁地从端门往文昌殿去,步履匆匆,忽视了身边和他一同上早朝的官员。“哟!斛律将军!”王司空远远地就看见了斛律光,笑容满面地迎上来,道,“斛律大人印堂发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下官给大人解解忧。”斛律光瞧都没瞧他一眼,冷冷地道:“国泰民安,明月无烦心事,王司空多虑了。”
“大人说的是!”王司空不顾斛律光对他轻视的态度,接着道,“正所谓君贤则国安,当今圣上丰功伟绩自是不用多说,东平王小小年纪便代父执政,更是少年英杰,堪为君主!”“哼!”斛律光冷哼一声,道,“太子殿下尚在,哪里轮得到东平王!司空大人若再要胡言乱语,休怪老夫参你一本!”说着,斛律光拂袖而去。
“老匹夫!”王司空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怒道,“看你能嚣张几时!若不是东平王吩咐要拉拢你,本官早就收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