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件报道了出去,却没有引起反响,头版报道的内容,依旧是那些众所周知的文章。
而当天那个在大厅里拍我肩膀的警察,就是老戴。
一石激起千层浪。我实在是不愿在继续回想这些破事了。我随手扔掉了燃烧殆尽的烟头,数了数已经是第六根了。
我拿出手机瞥了一眼时间,屏幕上显示是十九点二十一分,我搓了搓脸,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前往十字路口。
走到街口的路灯下,我掏出手机准备拨给老戴。
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只听到他在电话的一头里大喊着说:“跑!”
一辆黑色的车向我疾驰而来。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二日
邱逸
这是份特殊的工作,他遍及全世界但不被世人所知,千百年来伴随着人类社会一同存在直至今日。做这份工作的人很苦,也很难会有好下场,但值不值得总得有人做。
五年前,指挥部制定并实行了《涟漪计划》。
这项计划的核心内容就是监视、控制、收拢有关敌对要员的直系亲属,在经过考察并加以训练后使其成为我方人员。而这些被监视和收拢的对象均被定义为E级人员——Mole。
这是件棘手的事,说来可笑,就在今天,我观察了四个月零三天年的E级人员,他的家属在我的责任区被车撞死了。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
梁文娟
对于今天要发生的事,我心里早就有了结果,这几个月里我无时无刻都不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我十六岁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就被家里人赶出来打工。亲妈死得早,我那个猪狗不如的爹在我妈还没埋地下以前就四处乱搞。我妈死了以后,他和一个老鸨子结了婚生了孩子,后来因为帮朋友打架把别人砍掉了半只胳膊给进去了。而他进没进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我反倒是更期望他死。
在他没进去之前我就已经被那个老鸨子卖到了KTV里做迎宾小姐,我之前曾跪下哭着求他,也割过腕想过自杀,但他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我从那时起就对这肮脏的人性和黑暗的世界充满绝望。
二十岁的时候,我拿着几千块,坐上火车逃了出来,从此在也没回去过。
后来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人,他专程从广西飞过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