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逼人。
那天他吃了败仗,逃到了山里,不知怎么,他喜欢上了我,老伯也为我俩撮合。
我以为老伯嫌我在家住的久了,添了不少麻烦,他也出了不少资帛给老伯,所以就从了他。
之后,他因为国家战事不断,而兽族又常年积贫积弱,不得已只好跟土匪头子杲儿斤联合,并娶了他的妹妹佐伊,从此我也被冷落了。
虽然我生了儿子任敖,但是在宫里还是免不了吃了几年苦头,之后我们母子被遣任就过,才算是苦尽甘来,过上了几天好日子。
太后说完,滴落点点泪星。
萧筤又催玉兰继续问道:“难道之前的事,您一点也记不清了吗?”
“不知道,我当时问过老伯,可他也并不回答我,拗不过我时,他也只是推说,我是山里捡的。”
“当下也只有先让狄风免于一死,才能问清楚。”玉兰说道。
“不过,这并非易事,要想释放行宫里的死囚犯,必须有君主的御笔手诏,而君主现在在三军大营,就是飞马得来手诏,也要一天的时间。”太后说。
“那怎么来的及?明天就要动刑了啊!”
“你能确定,他就是我哥哥吗?”太后问道。
萧筤恳切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已记不得那么多,可是自从那天见过他一面后,总感觉有几分亲切。”太后又说道:“不过要他免于一死,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录囚!”
这种办法叫作录囚,起于五百多年前的东汉,所谓录囚,就是皇帝重新审查监狱,对在押犯的情况进行审录,以防止冤狱和淹狱,监督监狱管理的执行司法制度。
虽然规定后宫内任何人不得过问政事,可是却可以规谏君主,以免他犯错误。
“我亲手写一道懿旨,命他由死牢转入军中刑申部。”说完,太后即写下一道懿旨,命人转送刑部。
又捱了半天,狄风的伤势越来越严重,瘀血不化,伤口开始脓肿。
躺在若依怀里,狄风依然高烧不退,半昏半迷,时不时吐出两句呓语。再这样下去,瘀血不化如果堵住心脉,那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若依起身,让狄风平躺着,若依褪掉他的衣服,露出箭创,若依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焦急的站起身来,向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