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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头:“这次,我是要亲自教你。”她天资聪慧,自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戏谱她早就了然于心。
他听闻,喜上眉梢:“确实?”他一激动猛地双手勾住温薄书的脖子,在她颈窝处蹭了蹭:“你还是舍不得把奴家交给别人教导吧。”
温软腻滑的触感,让温薄书愣了愣,从小到大,很少有人主动碰自己,转而后知后觉想到太傅说过的男女有别,侧了脸:“别碰我!”
色享嘻笑:“我们都亲过了,还怕这。”
温薄书倒觉得繁文缛节各种麻烦,怎么还会想到太傅的话,她从来都没有把太傅放在眼里,顺着自己便好。她看着色享,皮肤光洁如玉吹弹可破,眨眨眼睛就用指头按了上去,在按按自己脸蛋儿,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把戏曲都给我背熟。”
色享放开她,回到了榻上,翻了翻戏折子,半撒娇半埋怨:“那么长,奴家不愿意嘛。”饶是女子发出这般娇嗔,还能瞧到眼里去,色享这样一作,并无难堪,只觉得别有风情,当真是奇货可居。
戏折子上写的第一个曲子就是《鸳鸯煞》,想着熟悉的调子,温薄书取出所有的茶杯,每个杯子注上水,由多到少。她取下头上的白玉簪,黑发如瀑,簪子在手中化作了乐器,沿着杯沿敲打,叮叮咚咚,如山涧撞上涯壁,奏出悦耳的音符。
温薄书想了想曲词,哼了起来,温婉的声调悠扬清爽,充满悲情的戏曲,流淌出异样的欢快。她唱了几句停下,把簪子递给色享:“你试试。”
色享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信手拈来,向来没试过这样唱戏,起了新意,他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几个琉璃杯,这些琉璃杯不比普通陶瓷,敲打出的音符也会相对饱满清脆,他学着温薄书给它们注了水,用发簪轻轻的敲打,咿咿呀呀的轻唱。
他哼的是不知名的曲子,像是乡间小调,奏出云卷云舒下炊烟人家摇椅蒲扇喝清茶的画卷,如清风自来,去掉浊世晦气。他唱到兴处,从衣襟里取出一个簪子,双手一起敲打琉璃杯,时不时跳到瓷杯上敲打几下。
温薄书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见他丢下的那个簪子,她不动声色,继续听他唱,眼前的这个人除了魅惑,也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