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这个你拿着,我看你最近放血放的辛苦,怕你走不到红叶山斋。这是师傅给我的药丹。”说完,和尚朝南而去。
此一别,不知几度春秋。
南方有一白衣公子,怀抱青衣北上。逢山越山,逢水趟水,三天三夜行六千里。
“李君,咱们到了。”方域看着怀中青衣。
方域抱着李君又进深山,山中古木林立,青苔铺地,方域找到一方水池,在旁替李君梳理好。
“入秋了,等你醒来,恰好可以看到红叶。”
“阿奴”方域呼喊。
古木落下几片青叶。地面震动,更多的树叶落下。
山中有昆仑奴,高四米,奔来。
昆仑奴带两人走到梅桥,停下。桥那头有长衫男子捧酒等候,道:“你还是把她带来了。”
方域看了眼男子,说:“梅子酒又红了。”声音不可闻,倒地晕去。
男子名鲁卿。以回春术闻世。
“何苦来哉”鲁卿看着平躺的二人,叹息。
方域已醒来,说:“鲁兄也曾去过稷下,应该明白”
“明白,明白是明白,可那……”
“你说赵,苏二人吧。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不提也罢,方域你可想明白了,这李君的百蟒之心可是会要人命的。”
方域看了眼李君,轻声道:“以我心。换你心。始知相忆深。稷下之约,无悔!”
“老师,您真不去”稷下学宫,学童问长衫男子。
男子望了眼北方,“一诺千金重。一往而深”
“可师兄是能成儒圣的啊!”
男子放下手中书,说:“已然成圣”
红叶山斋,山中渐红之叶,一日变红,如染血。
鲁卿看了眼昆仑奴离去的方向,昆仑奴上有一白衣公子,胸前一片红,黑发以肉眼可见变长。
又看了眼面色已红润的青衣女子,念了句:“有谁曾知?少年不登仙桥”
昆仑奴连奔六个时辰,停在雪山上,将方域放下,便又变西而去。方域黑发将及腰,停止生长,又以同样的速度黑丝变白发。
这一年,有一白发公子,手持子不语,从东北雪山一路南下,一路屠魔宗山门十三处,道观二十一处,江湖青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