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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门“吱呀”一声响过后,应声而来的是一位年龄估摸着有双八的少年,蒙面戴笠,身着的黑袍好像在刻意隐藏内衬的华服。
少年推门而入。“柔然大举进军,神女姑娘却悠然自得,这么做真的好?”说着笑了笑,“亦或者,神女姑娘根本不知此事?”
被称作神女的女子一脸不屑,摆手道“虽你我同为隐居,但柔然国在中原的眼线,数量之多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便不再言语。听罢可能觉得不知所言,少年却没有言语,只是微笑。
若是仔细打量这女子,便可看出此人应是少数民族血统,和汉人相貌大不相同,谈吐间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更是和神女二字十分相配。
“若只是因此事而来,你可以回去了。”
听罢见状,少年的语气轻快了些。“此行还有一事,便是看看那孩子。”见女子一脸警惕,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明白了,看来流传的‘神女阁下是恋童癖’是真的。”
女子一脸“你才是恋童癖”,无奈指了指一个床榻,做工粗糙地雕刻了些许莲花纹;正中央是一团被绒被包住的东西。
床上的小女孩,睡得正香,身子随呼吸一起一伏,嘴中梦呓,翻了个身。只觉她身上似有烟霞轻拢,脸上幼童的稚气未消。
“叫什么名字?”少年给小孩掖掖被子,转头问道。
女子面露邪笑。“云行雨施,出自《易·乾》对吧。”见少年猛吸一口气,女子便点点头,“名唤雨施。我取的,散布点恩泽总是好的。”
少年好似听出了女子的言下之意,见女子仍是一脸送客状,便不再卖关子,道出了自己真实的来由,便认真起来“师兄的事,神女阁下不用再担心了。”
胡床侧翻,女子猛然起身。“他在哪里。”
“武陵郡的一处小村子,”少年走向打开着的窗棂,说罢便跳了出去。
原本嘈杂的窗外开始渐渐安静,楼阁式塔内冷冷清清。
小女孩揉揉眼,醒了。
“姐姐,现在是几时?”
“子时了。”
剑阁之上,皓月当空。
云中郡及阴山以北,军队行军浩浩荡荡。此时国都内外,一片死寂